说难听点,就是让他背这黑锅。
因为这事,廖娟气得快要跟着爆炸,以前矿上工友哪个瞧见她不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倒好,跟躲瘟疫似的,生怕沾上她家惹来一身臊。
“老颜,瞧见了没有,看看这都是帮啥样的人!”
廖娟是真寒心了。
“管别人做什么,这不是还没查出到底咋回事么,为着别人生气,不值得。”
颜立本自己倒没觉得什么,事实上,他也在反思,是不是真是他的问题。
尽管颜立本心态好,可旁人难免背后议论,也有替他抱不平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多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观望。
自打知道颜立本出这事,傅燕吃饭睡觉恨不得都笑出声,整个人春风满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啥喜事。
连马家辉都百思不得其解,晚上睡觉前问她:“你这是咋啦?”
傅燕心情好,说话也好声好气:“我就是笑小冉,命到底轻贱,本来以为她能嫁个好婆家,没想到出了这一岔子.爹娘也是,看他们以后还神气!”
傅燕就是瞧不得傅向前两口子提起前院亲家那样,带几分得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成亲家似的,反倒是她男人,从来不提,也从来不夸一句,想着就来气儿!
“你有啥好高兴的。”
马家辉皱眉看他媳妇,带了几分恼:“好赖以后我跟颜工程师家那小子是连襟,他家要是有啥事,咱家脸上能好看么?搞不好还受牵连!”
地、富、反、右、坏的子女,以后上学念书都有影响,旁的不说,政审这块指定过不去,就是沾边的亲戚子女也都或多或少受影响。
听她男人这么说,傅燕摸上肚皮,垂下眼皮道:“不行,明天我得回家一趟跟爹娘说说,可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咱家儿子以后可不能被他们耽搁了。”
马家辉没意见:“你跟婶儿他们好好说,你那妹子五迷三道转不过来弯就算了,他们可得清醒点!”
傅燕嗯一声,往她男人怀里靠了靠,轻声道:“还是你想的周全。”
马家辉脸上浮现得意之色,揉了揉傅燕胀鼓鼓的奶:“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自打怀孕之后,马家辉就没怎么进过傅燕的身,眼下揉着揉着,有了点意思,凑到她耳边说些污言秽语,要她跪着来。
听到这种话,傅燕心里有羞意,但她也想了,半推半就的跪在炕上开门户让进去。
太久没有过,马家辉激动的头发蒙,啥也不想,没头没脑的大开大合,就这么弄了一会儿,突然一阵“咚咚咚”
的敲墙声,接着马家辉他娘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干啥呢!”
生怕两人乱来,他俩结婚之后,马家辉她娘就把床挪到了堂屋,床头就挨着他们床头,中间隔一道墙,稍微有点啥,老太太耳朵好,听得清清楚楚。
马家辉怕他娘,忍着痛意从傅燕身子里拔出,本来傅燕都要到了,被折腾的没着没落,气得朝马家辉胳膊上拧:“我住不下去了!
申请分房!
明个就去申请,听没听到!”
马家辉也烦他娘这点,加上傅燕不停吹枕边风,心里也琢磨着申请房子搬出去住,要不想干点啥都放不开手脚。
转天早起,小脚老太太拉长着脸,走过去走过来冲傅燕直翻白眼。
傅燕也不是省油的灯,甩都甩小脚老太太,吃过饭,换身干净整洁的衣裳,挺着肚回娘家。
“呸!
小妖精!”
大着肚还想勾.引她儿子!
赶着周末,傅家人都在,见傅燕回来,只有贺寡妇拉她手问几句:“娃知不知道踢人?嘴壮不壮?婆婆待你咋样?”
傅燕好言好语的回应,末了瞧了眼正裁衣裳的傅冉,扶着腰歪屁股在炕沿坐下,对正纳鞋底的徐兰英道:“娘,我听说前院大伯因为车间爆炸的事被处分了?他可别是啥敌特分子吧?你们可得注意着点,别因为小冉,让咱全家都抬不起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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