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起身去了卧室,没一会就拿着一封信回来。
邢朗打开看了看,省去掉书袋般咯牙的问候,直取这封信的核心思想。
简而言之,蒋钊得知女儿怀孕且临盆在即,念及女儿至今住在职工宿舍,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于是送给女儿一张银行卡,让她换一套适合三口之家居住的房子。
看完,邢朗把信扔到旁边茶桌上,问廖文杰:“卡呢?”
廖文杰从牛仔裤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没有交给他,只是给他看了一眼。
“卡里有多少钱?”
信里并没有提及卡里一共多少钱,既然廖文杰已经从卡里取出了五十万,那他肯定已经查询了卡里的金额。
“一共……一百五十万。”
邢朗眼睛微微一眯,眼中神光更暗:“一百五十万?”
廖文杰神色痛惜不已:“是,一百五十万。”
“既然你有一百五十万,全拿出来不就行了?”
像是在试探他什么,邢朗用一种别有深意,讳莫如深的口吻道。
廖文杰垂头不语。
邢朗蓦然一笑,又说:“难道你的老婆和孩子还没这一百五十万值钱?”
闻言,廖文杰从眼神到肢体都僵住了,只是眼角微微抖动,貌似在回忆什么事。
此时小汪装好了设备,正在拨打客厅中的话机调试,话机中的‘笃笃’声像是舞台上催角儿上台的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慌,越来越不成调子。
在这刺耳惶急的鼓点中,廖文杰逐渐白透了一张脸,额头上渗出一层汗。
邢朗瞥他一眼,忽然转向客厅,皱眉道:“怎么回事!”
随着他这一声低喝,廖文杰眼皮子直颤,像被吓了一跳似的,身体迅速抖了一下。
小汪说:“信号串了,正在分频。”
“快点弄好。”
邢朗在所有人都俨然不觉的情况下使了一招隔山打牛,真正被他吓到的人略显匆忙的端起茶杯,手抖了好几次都没有把茶杯送到嘴边。
邢朗回过头,把他随时会从手里翻落的茶杯扶正,保持着弯腰凑近他的姿势,抬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说:“廖先生,看来你还有事瞒着我。”
“我没有!”
廖文杰像是被逼急了似的低吼道,脸色透出白纸一般的僵硬惨白,紧紧捏着茶杯,用力深呼了几口气才说:“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紫阳的预产期就在两个月后,但是我们还挤在这间破房子里,到时候孩子生下来,我们三个人怎么住?而且,抚养孩子又是一大笔花费,还要请月嫂和保姆,那一项不需要钱?紫阳生完孩子,至少要在家里调养三个月,她没有收入,我的公司又在上升期,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把孩子照顾好!”
邢朗皱起眉,心里孤疑更深:“所以呢?”
“所以我必须留下这笔钱!
这一百五十万可以帮我们减轻很多压力!”
“……但是现在你的妻子和腹中的孩子被挟持,需要这笔钱赎人,你拿不拿出来?”
廖文杰垂头怔了许久,忽然把茶杯放下,痛苦的抱着脑袋:“当然要拿出来,只要紫阳和孩子能平安回来,这笔钱不算什么。”
邢朗深长的看他一眼,又打开蒋钊写给蒋紫阳的那封信,想找到蒋钊得到这笔钱的原因。
一百五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对于一个落魄的穷酸作家来讲,简直是天文数字,蒋钊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笔钱?
很遗憾,蒋钊并没有在信中告知蒋紫阳,他通过什么渠道得到的一百五十万。
“头儿,信号调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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