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发生枪击,围观群众早已报了警,在邢朗还没来得及拦截消息的情况下,韩斌迅速带人赶到了现场。
彼时医院大堂刚刚结束了动荡,分诊台前重新排起长队,排队的人们不时向四周张望,那心有余悸的神色,好像是猎人围堵在森林里的猎物。
开枪的人早就跑了,警察到了现场也于事无补,只是取走监控录像,外加向在场的目击者们询问事情的经过而已。
韩斌命人取走镶嵌在分诊台后墙体中的子弹,叫来一名有资历的老医生,询问当时事发经过。
在老医生对警察的问讯知无不言的时候,韩斌看到邢朗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邢朗脱掉了外套拿在手里,身上的衬衫被撕扯的崩开了几颗扣子,右臂缠着纱布,纱布里隐隐见血。
明显刚遭遇了一场近身搏斗,并且没占便宜。
看到他这幅惨样,韩斌眉毛一挑,心里顿感愉悦。
邢朗是公认的东部队加西部队刑警队伍中最能打的,他刚毕业的时候被分到治安队就是因为能打。
后来被刘青柏看上,调到刑侦队,犯了事儿以后又沉到治安队。
治安队那帮人至今对他死心塌地,因为邢朗在治安队的时候领着治安队的警员们囊括了市局举办的所有刑警散打赛,拳击赛,等等,这种以‘和平’的暴力手段进行较量的比赛。
近身格斗,邢朗还没在谁身上吃过亏,今天竟然被揍的花红柳绿。
韩斌看了一眼医院大楼外残云缭烧的夜幕,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等邢朗走到他面前,韩斌微微侧头问身边的警员。
“今天几号?”
警员说:“十月二十四号。”
韩斌点头,道:“记住今天,以后每年都出去庆祝。”
警员瞄了一眼一脸阴沉的邢朗,没敢接话。
邢朗舔了舔被撕开一条血口的下唇,掐着腰没滋没味的笑道:“你来的倒挺及时。”
韩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这不是来支援你了吗?袭警的人呢?”
邢朗朝大堂门口抬了抬下巴:“跑了,派人去追吧。”
韩斌给警员使了个眼色,警员立刻带人出去了。
两人走到一楼安全出口,寻个了比较安静的地方,韩斌率先道:“我不认为你出现这里是一个巧合,你来医院干什么?袭击你的人是什么身份?”
邢朗咽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沉甸甸的目光落在韩斌脸上,等口腔里那丝血腥味淡了许多,才道:“我现在是你的审讯对象?”
韩斌笑了笑,往后靠在墙上,耸了耸肩道:“你是当事人,我当然要审问你。”
邢朗也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中间隔出一个楼道宽的距离,道:“我到医院盯一个嫌疑人。”
韩斌抱着胳膊,微微侧着头笑问:“市郊的案子?”
其实韩斌长得挺好,就是面部表情太过死板,不是板着脸的死板,而是他的脸几乎没有什么纹路,像是用模具扣出来的一张脸。
没什么感情和温度,只有画在纸上白描感。
每当韩斌对他笑的时候,邢朗总感觉对面站了一只会说人话,会咧嘴笑的狐狸。
在医院大堂见到带队的人是韩斌的时候,邢朗就知道张福顺这回算是被迫浮出水面了。
韩斌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自会顺腾摸瓜找到‘凶手’想要袭击的对象。
既然如此,邢朗决定主动说出张福顺父子,或许能使一招障眼法,转移目标。
“不是专案组的案子,是我们队里的案子。”
邢朗道。
韩斌点头,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邢朗很清楚他会刨根问底,把早就编好的一套真假混掺的说辞讲给他听,末了着重点题:“这个张东晨有前科,我怀疑玻璃厂旧仓库那件案子就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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