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方才也被惊了一下,伸手就给了童量一记,“吓死人了,走路不带声儿的!”
童量嘿嘿笑了一声,“哪有不带声了?咱们兄弟好几个一块过来的,哪能没声?反倒是您二位,说什么呢?”
薛云卉这才正经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满头大汗,脸比前几日黑了不少,这会儿说话还有些微喘,后边跟着好几个差不多年岁的小伙,不由问他:“你们这是打哪来,往哪去啊?”
童量被她问得挑眉,“薛道长真有意思,您在这河边站着,没瞧见咱们在河里赛龙舟呀!
咱们虽拿了个倒数第二,薛道长也不能这样磕碜咱们吧?”
薛云卉一听人家原来是跟着一道赛龙舟去了,连忙摆手道自己刚来到,没瞧见,然后又一问,才知他们过会儿正要出城。
更主要是,他们不光人多,还有马呢!
薛云卉立即眼睛一亮,“你们要出城?可能稍带着贫道?”
“如何不可?道长要去哪?咱们送您一程也是使得的。”
童量道。
薛云卉自然不能说,糊弄了两句,这便挥别了刘俏,跟着一群男子上路了。
他们几个都是附近巡检司小官的子弟,多住在城外,这回也是临时起意跟人组了个龙舟队赛龙舟,没排上名号也不介意,反正就是找个乐子。
薛云卉跟着他们往落脚的地方一歇,待几个人洗漱了一番,换了衣裳,便牵马出城去了。
今儿要出城的拢共四个人,正好只有四匹马,薛云卉没马骑,童量看着便道:“道长若是不介意,可愿意跟量共乘一骑?”
薛云卉当然不介意,上了马,坐在了童量身后。
他们这边打马要出城,袁松越便得了消息。
“……那人随着那几个男子往西边去了,似要出城。
他们都骑着马,想来很快。”
袁松越负手站着,闻言回过身来,“传话下去,动身吧。”
回话的人连忙应是,赶紧退下去,找了华康、冷成二位侍卫长传话,一行人以飞快地速度收拾妥帖,袁松越这边下了楼,已有人牵好马了。
火热日头炙烤着大地,华康抹了抹头上的汗,同冷成嘀咕,“我真真热死了,你倒没怎么出汗呢!”
冷成看了他一眼,见他领口都湿透了,安慰道:“心静些,便不热了。”
华康撇嘴,“怎么心静?咱们爷如今的心思,我越发琢磨不透了。
这会儿火急火燎地奔过去,得手了也就罢了,若又不得手,那爷还不得……”
他没好直接往下说,冷成却听得明白。
别说华康捉摸不透了,他又好到哪里去了,不过他和魏方身份不同,不必全似华康一样,琢磨着侯爷的心思小心伺候,因而也没得华康一般惆怅。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瞧着烈日下打马跑在前头的侯爷,反倒有了几分自己初初见他时的年轻模样,不似后来那般不苟言笑了……
保定城不小,可城门并没多远,他们一行极快,到了城门楼的时候,华康瞧见府里派出去的侍卫正在不远处给他们打手势,连忙顺着那侍卫的意思往边上一瞧,正好瞧见一堆男人里头,一个瘦弱些的,背着包袱,夹在牵马的男人们中间,过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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