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宋星河对着屏风那边客气的抱拳告辞道:“今日多有冒犯望姑娘见谅,天色已晚宋某先回营帐了,来日再见!”
屏风后面寂静了片刻,孟姑娘略有沙哑的声音传出:“公子客气,路上小心……”
与孟姑娘道完别,宋星河又对着凌宋笑了笑,掀帐走出了帐篷。
回帐途中,宋星河一心想着那封写给夏清梦的书信也没多注意前方的路,一不留神便和别人撞在了一处。
那是个干瘦的汉子,尖嘴尖脸一双小眼睛里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看着很是不讨喜,素来不以貌取人的宋星河看了也觉得讨厌。
那汉子本是打算发火的,抬头在看见宋星河的时候将嘴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换上一抹谄媚的笑容。
对着他打招呼道:“这不是宋夫长吗?”
见对方认识自己,宋星河略有疑惑,又将眼前这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确不认识他后方开口问他:“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对方嘿嘿一笑:“小的周舍,是夫长手下的一个什长。”
宋星河愕然,虽然他被升作了百夫长但因受了伤的缘故最近不曾管理手下事务自然也不曾见过在自己手下当差的那些个什长伍长。
只是他不曾见过他们,那他们也应该没有见过他,怎的这个周舍就能知道他?
那周舍看来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宋星河面露疑色的便开口解释道:“昨日得了夫长上位的消息后小的便来找过夫长,只是当时天色将晚又想夫长身上有伤不便打扰故而只远远看了一眼。”
宋星河见他满脸奉承笑意,心中对此人虽有厌恶但面上实在不好表露出来,只好强扯出一抹笑意,回应他:“周什长有心了。”
周舍满脸堆笑:“以后小的就在夫长手下办事,还望夫长多加指点……”
原是个趋炎附势之人,想来是昨日郭将军对自己的一番夸奖让眼前的周舍以为郭将军对他有所倚重故而赶来溜须拍马,心中对周舍的厌恶又多了几分,但想到日后是要一起共事的宋星河也只能强忍了心中的恶心劲尽量与他平和应答。
“郭将军慧眼识人,军中奖惩规矩分明,周什长若真是有能之人自会发光发亮的。”
周舍嘿嘿笑了笑,旋即变作懊恼说道:“借夫长吉言,方才小的不长眼冲撞了夫长,还望夫长莫要怪罪。”
宋星河自然不会与他介意这个,况且他自己也想的入迷不曾看路,便直接同他说道:“方才我也有错,与你无干。”
见宋星河并不像其他那些百夫长一般摆架子耍脸色,那周舍也大胆了几分,看了看四周并无他人,靠近宋星河几分,语气暧昧,轻声说道:“夫长这个时辰来这里很是聪明啊!”
宋星河不解,抬头看了看四周才恍然发觉自己一路闷头苦走竟然走错了方向,这里只有个零散的小帐篷,更前方有几个木栏橫挡住几个看起来有些华丽的帐篷,竟是他以前不曾来过的地方。
“这是哪里?”
方才周舍的那句话怎么听都是有问题的,心中不由涌上几分不好的预感,宋星河忍不住皱起眉头,问他。
周舍以为宋星河在同他开玩笑,对着宋星河一阵挤眉弄眼,恶心得宋星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语气也多了几分生气的意味:“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是军中男人的天堂,但只有百夫长以上的才能来这里!”
周舍望着前方的华丽帐篷,眸中闪过几分浴.火,看向宋星河的双眼也多了几分艳羡。
宋星河还是不太明白,继续问他:“什么意思?”
周舍这才反应过来宋星河可能真的不知道这个地方,心中又是疑惑他不知道又怎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但宋星河官职比他大也不敢躲过加调侃,开口解释:“这是军中慰劳将士的妓.女住的地方。”
宋星河心头一震,心头涌上强烈的恶心感,忍不住后退几步,最后干脆转身。
周舍忙拉住他:“怎的?夫长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地方?现在可是好时候,可要进去体验体验那滋味?”
宋星河嫌恶的挥开他的手,背对着周舍不去看他,他怕自己再这种情况下看见他那本就令人讨厌的嘴脸挥忍不住开口骂他。
“天色不早了,我累了先回帐休息了,告辞。”
周舍以他害羞,忍不住开口调侃:“难不成夫长还不曾体验过女人的滋味?男人嘛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还欲再说,宋星河对他摆了摆手,逃一般的对着自己营帐的方向跑去,怪他自己没有看路,不然也不会遇见这么令人恶心的事情了。
那周舍看着逃跑的宋星河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华丽帐篷的那边偷偷摸摸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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