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想到男人竟然还有道谢的一天,赵恒修感慨了一声,又想到这声道谢不是为了郑书青,而是为了一个不知道哪儿捡来的野孩子,赵恒修顿时觉得有些物是人非。
其实当初在知道徐鹤洲要资助一个孩子读书时,赵恒修相当吃惊。
那是一年前,徐鹤洲和郑书青还没闹掰,徐鹤洲只和他说有这个意向,但是听说孩子哥哥去世后,孩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找到下落。
一年过去,孩子找到了,资助正式开始,徐鹤洲也和郑书青彻底分开了。
怎么不算物是人非呢。
“诶不是我说。”
赵恒修想到好友今天还特意跑去学校挨训,感到有些好笑,又想到监控的事,忧心道:“你可得收敛点儿,当初书青为什么离开你心里有数吧,别拿人跟拿什么似的,其实这年纪的男孩儿闹点口角是很正常的事儿,犯不着去查监控,你别又逼得人喘不过气。”
“不至于,我又没做什么。”
徐鹤洲不喜欢赵恒修总是提郑书青,更不认为查个监控是什么严重的事儿,他理所当然道:“作为资助人,我有权利了解他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赵恒修就知道说不通,也是,要真说得通,当初那么相爱两人又怎么会分手,他没话找话问:“那孩子多大了?”
“他叫沈潼。”
徐鹤洲不喜欢赵恒修“那孩子那孩子”
地叫,答道:“十八已经满了。”
沈潼中途丢了一年,丢的那一年正好十七岁,完全属于辍学状态,徐鹤洲还记得,将人给找回来后,他还在让沈潼读高几上纠结了一阵子。
沈潼辍学之前刚读完高二,但中间空了一年,许多学过的知识不见得还有印象,可真从高一重新读起未免太浪费时间,徐鹤洲最后折中,谨慎地给沈潼选择了重读一年高二。
所以沈潼其实要比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大上一两岁。
赵恒修听了徐鹤洲为沈潼选年级的心路历程,没绷住笑了起来,“你可真够操心的,对了,因为刚开学,学校抓校纪很严,沈潼打架这事儿撞枪口上了,学校的意思估计是要在开学典礼做检讨,你怎么想?”
毕竟是好友家的孩子,或者换句话说这可是隐形校董家的孩子,他自然要问问。
“按规矩办吧。”
徐鹤洲皱了皱眉,“就当让他长长记性了。”
“行。”
赵恒修颔首,“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呢。”
经好友提醒,徐鹤洲不禁想到了沈潼的好几次哭鼻子,舍不得吗?徐鹤洲想,好像还真有点儿,以前他丝毫不能理解溺爱,现在倒是琢磨出一点儿味来了,但他仍是坚持住了,决定不能心软,摇头道:“没事,该怎样就怎样。”
……
天渐渐黑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聊了会儿,徐鹤洲频繁看时间,倒是把赵恒修看得焦虑了,“怎么回事啊我们徐总,别不是就要回家休息吧?”
是要回家了,但不是休息,不过徐鹤洲倒是真有点累了,他解释道:“昨天睡得晚,的确没休息好。”
赵恒修好奇起来:“怎么了?”
徐鹤洲点了支烟,微微仰着头,过了肺地吸,烟圈在灯光下缓缓上升:“沈潼磕伤了,大晚上的找了好几家药店都关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君府那地方环境是不错,但基础设施还是有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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