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晟睿又怒了,这次没有摔东西,而是坐在地牢里,看着眼前报信的人,起了杀心。
“国主息怒,国主息怒!”
这人也是慌了,明明那是一群无缚鸡之力的人,一个打上百十来个都不在话下,可偏偏杀出来的什么阁主,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把他们团灭了。
以前觉得那个叫电的人很厉害,速度很快,所以才费尽心思,威逼利诱才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也是他,他们才有机会一点一点的瓦解无孔不入的司音阁。
可是那天他偷偷观战以后才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那个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双儿可比他厉害多了,他回来本想告诉国主,他终于见识到了何清远的厉害,可谁知国主根本不给他机会。
“息怒?你不知道司音阁的阁主是何清远吗?司音阁总舵被灭,还留下了活口,你觉得他会袖手旁观?那朕之前偷偷端掉一个又一个的分舵还有什么意思?嗯?你告诉朕还有什么意义!”
不满这人的回答,他拿起旁边长有倒刺的鞭子,直接自己上手,地牢下传来的阵阵惨叫让人不寒而栗。
而朴子蹇还在因为古臧扔了他的草药而生气。
“朴大人,您别这么小气,大不了我再去给您采!”
古臧也是好心,蓝晟睿让他跟着朴子蹇,他便跟着在一旁打下手,前天刚下完雨,好多草药收的不及时淋湿都长毛了。
今早他来送饭,看到一旁晾筐里只有两三株草药,而且还长了指头宽的白毛,以为没扔干净,就顺手捡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很不巧一只飞鸟过来直接给衔走了,他也没在意。
哪里知道,朴子蹇一来就喊着他的草药,才知道那个没坏,还是朴子蹇专门晒成那样的。
“采?你去哪里采?千年才长那么两株,我找了两年才寻到,你去哪里找!”
不是朴子蹇非要大题小做,而是那是做成长生不老药的最关键药引,他还想着正好有两株,他和蓝晟睿一人一株。
如今看来颇有一种这次就要定乾坤的意思。
“对不起,朴大人,我不知道那药那么珍贵,我...”
古臧也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手贱,要是他当时能问一嘴就好了。
“罢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朴子蹇慢慢的走到筐边,看着那里空无一物,陷入了沉思。
何清远好不容易放出信号,强忍着身上的伤把老五盼来后,就直接陷入了昏睡。
剩下的人,也被老五妥善的安排,毕竟有老二在,反倒有一口气,也都尽量给他们吊着。
不过看到那个场面,他们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们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可看到后,还是被震惊到了。
金宸其实不在宫中已经小半个月了,朝中那个只不过是金宸的替身,所以才不去找何清远,怕看出破绽。
若是被他知道何清远负伤如此重,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老黑和雨正在往回赶,肖炜那边也不好过,本来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动静的边关,晚上就被突袭了,幸好他们听从何清远的命令,没有放松警惕,才免了损伤惨重。
可是粮草被烧了一半,一小半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大金子民还没有受到影响,听说又增加了科举考试,许多才子都在跃跃欲试,准备前往一试,而朝中的文官也难得老老实实的,没有上什么批斗何清远的折子。
大学士一边忙着琢磨字的简化,礼部尚书也是为了科举考试忙的不可开交,还有一部分老人在家琢磨告老还乡还是继续待在朝中。
紧张的忙碌,却又是一片祥和。
女尊国
“这...也不是不可。”
金宸跟着扈裳突然的到来,倒是让邱英姿有些惊讶,不过听到金宸的建议,她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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