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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个相处良久的老友。
他开车带我去了两人的大学,进校门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你说过你原来也在这上大学?”
我跟着他步子往里面走着,边点头便道:“是啊。”
我笑,“不过我入校的时候你已经毕业了。”
他点了点头。
我斜眼看他,阳光照在他肩头突然就让我生出了些青春的意味出来:“不过我还是见过你的。”
我笑,“我们经管系著名学长啊。”
我说,“有一年你回我们院里做一个什么演讲,我在台下。”
我看见程啸宗点了点头,好一会儿,他眼角带着点笑地瞥向我,就在我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他把视线转回去了,隔了会儿才听见他开口道:“过年的时候我妈喜欢带着我出门,一下是帮堂弟补数学、一下又是看下表弟选的专业怎么样。”
他说,“有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回家,觉得烦。”
我应了声。
他笑了声:“今年过年的时候带着我去相亲。”
我突然想到他跟着他妈出去一趟回来就病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好一会儿他突然伸手握了下我的手腕,然后迅速地松开,我听见他说:“我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受够了。”
他说,“有的时候又觉得这好像也没有什么,还可以继续受下去。”
他侧头看我,微风刮得他额前的头发微微晃了晃。
我自觉十分正经地朝他点了点头:“那你现在想什么?”
接着我便听见程啸宗轻笑着对我说道:“可能……”
他的声音被风吹进我的耳内,“会比较想要你?”
我没忍住哈了一声,学校人不多,偶尔几个学生走过去,我们沿着学校里一座拱桥缓慢地走着,在前后没人的时候凑过去问了他一句:“比如……”
我笑,“怎么要我?”
程啸宗的声音降了下来,隔着细细绵绵的风声隔靴搔痒般地诱惑着我,他小声说:“进入我。”
他说,“要你进入我。”
我们很快地便回到了家中,我在两人刚进门的时候就压着他在门上吻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很沉,灼热无比地喷在我的脸上。
我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伸手在他小腹上反复摸索着,在他捧着我的脑袋把吻一下又一下印在我脸上的时候偏了偏头,看向他:“怎么弄?”
他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我见他笑了下:“你想怎么弄?”
我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在他猛地抖了一下后摇头告诉他:“是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弄。”
他抿了抿唇,他眼睛几乎亮的像是有光在里面,好一会儿,他慢慢地吐字:“绑住我。”
他说,“用你的脚踩我。”
真是个乖孩子,我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点了点头,仰着下巴点了点卫生间:“你去收拾下。”
他抿了抿唇应了我一声。
等他走了之后我去自己房间拿了些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拐进了他房间。
这方面我是新手,不过我向来学习能力不错。
等他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进了房间,我坐在他床上朝他摆了摆手:“来。”
他走过来双膝跪到床上,默默无语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床:“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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