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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船长走近了我才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张饱受风吹日晒的脸,白里带着干裂的红,看起来四十来岁,身量很高,身材强壮,不说话时有些凶神恶煞。
他伸出手同我们握手,那双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和很多愈合的伤口,握手时充满力量。
这位船上身上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们,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
我少了一些担忧,同这位老渔民寒暄:“今天天气不错。”
渔民紧绷的脸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回道:“你看起来很好吃。”
暗号正确,我们是彼此要找的人。
“请跟我来吧,两位先生。”
我和艾特拿好东西,跟在渔民后面,和渔民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就在快要走到渔船旁边时,艾特在我耳边低语:“他的手上有枪茧。”
艾特的声音很低,普通人绝对听不清楚,但这位老渔民竟然轻笑一声,回艾特道:“都是年轻时的事了,现在我的生活就是在日出时出海打鱼,在日落里喝杯啤酒,昏昏沉沉地回家吃饭。”
我问渔民:“您在这片海打鱼吗?这片海看起来很久没有过渔业活动了。”
渔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但很快他又点了点头,说:“七年前。”
接受到我疑惑的目光,渔民接着解释道:“在七年前,我来过这片海滩,在这里定居下来,那个时候——唉,总之我在这里住了四年,看见那边的房子了吗?有一栋就是我的。”
我清楚地看见,一种可以称为幸福的表情,出现在眼前这位渔民的脸上。
“可惜的是,这里的天气越来越恶劣,鱼获也越来越少,还发生过一次没有任何预兆的海啸,有传言说这是渔民过度捕捞的报应,那次海啸死了不少人,第二天早上海水变成了红色,这片海域也被称为不祥之地,再后来,大家都走了,像逃亡一样。”
渔民长长地叹了口气,露出怀念又哀伤的表情,“都走了,再也没有人回来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世界上有很多角落,都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这样的事,但对于这片海域而言,人类的离开却未必是一件坏事。
我理解渔民的想法,毕竟我们都曾经经历过“逃亡”
,但我只打算做个听众,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倒是艾特,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渔民:“您说您在三年前离开这片海域?”
“是的。”
“三年,您对这里还熟悉吗?”
“这位先生,请您放心,您找不到比我更熟悉这片海的人了,这艘渔船也很稳定,况且我的老雇主说一定要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就请您多关照了。”
老雇主?以渔民的年纪来算,他的老雇主绝对不会是里昂,但里昂问不会找他不信任的人来负责我的安全。
那究竟是谁在帮我?
“您的那位雇主是?”
“哈哈——”
渔民大笑一声,解开了一旁的船锚,走上了船,“年轻人,我的故事太多了,听也听不完,我们该走了,不然到了晚上,大海就没那么听话了。”
我和艾特跟着渔民走上了船,这艘渔船是半开放式的渔船,一半是用于捕鱼的空间,另一半空间是可密闭的,包括简易的休息室以及储备物资,空间不小。
我和艾特卸下身后的背包,坐在甲板上,甲板上的铁棚帮我们遮挡住了太阳。
“我们大概需要多久能到?”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中午能到。”
说完这句话,渔民走进驾驶室里,开始操纵这艘渔船,渔船破开海浪,沿着海洋深处缓缓行驶。
明天中午……希望一切顺利。
第69章“好天气”
云彩、晚霞、天空和海面——傍晚的海洋如同油画,海天相接处像被打翻的调色盘,不断地变幻颜色。
“要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吗?我们明天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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