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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竟成脚一软,刚从沙发上抬起了两公分的屁股,又稳稳地落了回去。
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魏竟成的如坐针毡之上,文笙很受用,他在心里喊了声“活该!”
,拉郎配也就罢了,让你给我说成“接客”
,接你个妹啊,还真把老子当头牌了。
但埋怨魏竟成没提前说清是一码,对秦晋的看法又是另一码,那一天,文笙对秦晋那“淡笑一眼”
印象尤其深刻,是那种带着些审视,甚至称得上逼视的眼神,仿佛说话时一个字不对,就会被他扒了裤子啪啪啪地在屁股上打上几巴掌。
文笙从小没人管束,父爱缺失严重,他对那打在屁股上的几巴掌很是稀罕。
简单说来,就是文笙发情了,为初次见面的秦晋。
见过几面之后,文笙心里对秦晋大概也有了底,就冲着魏竟成在他面前的一脸狗腿相,也能看出他对秦晋是有所求的。
魏竟成做的是医械生意,近些年来赚得盆满钵满,也算事业有成。
能让他俯身贴耳的秦晋,自然不简单。
见识过魏竟成的满身一线男装与几辆名车,再反观秦晋身上或国产或港产的名牌西装与雪铁龙凯旋,文笙就算再迟钝,也能猜出秦晋的身份敏感。
文笙脑子里有根时不时抽抽着来一下人文关怀的神经,习惯关注群体。
他深知同类的不能曝光在阳光下的困顿处境。
普通的GAY都已经是行于边界,如履薄冰了,更何况秦晋这样身份敏感的呢?因此当两人真的处上时,对于秦晋的身份,文笙并不急着探寻。
他认为有些事,到了该让他知道的时候,秦晋自然会让他知道。
他太过急进,表现得太过好奇,反而会让对方觉得危险,这实在是太有失温柔了。
也不知该说他是太淡定,还是太自信。
说不清楚是第几次见面后,两人终于滚上了床,对文笙来说,水到渠成和从419开始没有太大的区别,因此对于发生实质关系这回事,有没有心理准备也谈不上有多大区别。
所以,那天晚餐后,秦晋按惯例把他送到了楼下,文笙下车时突然冒出的一句“上去坐坐”
,根本未经大脑,纯属嘴贱。
但秦晋只怔了几秒,随即欣然答道:“好。”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再不上就太矫情了。
身为男人,文笙当然明白数次约会的后续,目标无非也就是指向他卧室里的那张与房间面积极不相称的大床。
他又不是处男,更重要的是秦晋对他还是极有吸引力的,因此当两人真的独处下来时,文笙觉得荷尔蒙急速分泌,再难淡定,很失水准地没等秦晋喝完一杯水,就问了句:“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秦晋本来交叠着腿,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听见这话,握着玻璃杯的手抖了一下,幅度还不轻。
水从杯子里溅出来,落到西裤上,迅速地晕出一大片水痕。
文笙见状干笑一下,道:“看来只能你先了。”
而秦晋此时也从惊吓后的短暂失态中迅速镇定下来,低低“嗯”
了一声,没多少表情地起身宽衣。
脱下西装外套后,秦晋跟着文笙来到洗手间门口,文笙等在一旁,秦晋回头看了他一眼,文笙道:“衣服……”
秦晋会意,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脱下衬衣时,文笙的眼神牢牢地黏在秦晋的六块腹肌上。
文笙视奸得十分投入,以至于秦晋把脱下的衬衣递到他面前时,他愣是没回过神来……
“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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