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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畅向他一望,陶荫含笑拿过茶盏,一饮而尽,鲁畅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阿荫,这是我爹定下的规矩,来快活林做客的人,必须由我们安排出入,不是......那个......"
"
我知道,不是不信任我。
"
陶荫微笑道:"
客随主便,其实能来这里我非常高兴,咱们是朋友,该知道的我就知道,不该知道的我就不知道。
"
他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虽然他跟鲁畅投缘,亲如兄弟,但毕竟官匪有别,他那点正义感不可能放任自己知法犯法,如果知道了快活林的秘密,万一府台大人问起,他恐怕再不情愿,也会据实说出,给鲁畅带来灾难,所以现在干脆就不理会,若有人问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知道!
见他如此通情达理,鲁畅心头大松,感激不已,见他眼睛眯了眯,身体软倒,急忙伸手抱住,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陶荫的温度传了过来,鲁畅胸口暖洋洋的,心里洋溢着说不出来的快乐和充实。
陶荫醒来时已在省府城门外的一处林子里,天色将黑,看来鲁畅不但送他下山,还替他省了不少时间,直接送回城外了。
呵呵,这倒也不错,省心省力,陶荫愉快地想。
"
再见啦!
"
他冲林子深处挥挥手,知道鲁畅会在暗中守护,果然远远传来一声清亮的口哨,接着有爽朗笑声,渐去渐远。
真有点舍不得呢,陶荫望着快活林的方向,怔怔站了一会儿,这才快步回城。
果然翟小侯正闹翻了天,逼着府台大人派人四处寻找陶荫,声言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省府劫持朝廷命官,这还有王法么?虽然陶荫只不过是芝麻绿豆的一个小小捕快,但府台大人看在翟小侯的面子上,还是派了大队人马寻找,直到陶荫平安归来,才算解了一干官兵捕快的苦差。
翟小侯见陶荫无恙归来,自然大喜过望,问他去了哪里,陶荫却三缄其口,一字不答,然而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和嘴角止都止不住的笑意,却让翟小侯打翻了五味瓶,尤其是醋瓶子,心里酸气四溢,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追问,陶荫脾气空前的好,只是微笑不答,被他问得急了,就当着他的面拔出剑来细细擦拭,吓得翟小侯不敢再问,然而看着他俊俏含笑的侧脸,修长细致的身姿,实在是......心痒难搔,又无可奈何。
陶荫每天对着让他无比烦恼的翟小侯,自然更加想念鲁畅,而他这份思念没牵挂太久,第三天鲁畅就又来看他了。
当时陶荫又陪翟小侯上街,买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翟小侯不心疼,陶荫也不心疼,恐惧的只有车夫--车上都堆不下了......
然后,突然马惊了,陶荫一把没抓住,疯狂的马拉着车狂奔逸去,只留下车夫和翟小侯变了调的惊呼求救。
陶荫没有追,因为鲁畅正在他马前挤眼睛哩!
"
哈哈,原来又是你捣鬼!
"
陶荫敬鲁畅一杯,两人在酒楼关起门来大吃大喝,心情愉快。
鲁畅告诉陶荫他都安排好了,前面不远就会有人把惊马拦下,然后送回府台衙门,但也不用担心翟小侯会找陶荫,因为他得拉一天肚子--原因么,那也不用说了。
"
那小子还不快滚,他要再敢罗嗦你,我一天整他两回,非把他吓破胆不可!
"
鲁畅不爽,翟小侯差不多一天到晚占住陶荫,害他想跟陶荫说话都找不到机会。
"
说起这个,我一直想跟你提个建议。
"
陶荫看看鲁畅的脸色,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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