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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个意思。”
肖绛笑弯了眼睛,因为她就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差点死了。
可我运气好呀,不但没死成,还变得聪明了,而且脑子里多了很多我从来不会的本事。
这种情况,谁能说不是上天的安排呢?王上要解释,这就是我的解释,因为确实没人教我,可我就是会了不少东西。
王上且看着吧,我早就说了,您方便的时候可以随时休了我,但我一定会是一个对您有用的人。”
编!
继续编!
她甚至为以后都打好了铺垫。
如果她再做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会推到今天这番解释上。
怪不得老郭总说她是妖精附体,真是狡猾的狐狸。
但奇怪的是,明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却仍然不觉得她会是燕北的敌人,他的敌人。
这是一种直觉,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
有时候明明不合逻辑,明明不对头,可往前走是死路还是生路,他的心就是明白。
不过现在他又有点不高兴了,因为这女人说的什么休妻不休妻的话。
他确实不想要这个王妃,一切只是权宜之计。
但,这应该是他的决定。
她表现的那么不在乎,甚至有点期待,让他很想打她军棍。
“退下吧。”
他忽然挥了挥手指。
哎哟,还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不是一样?
而且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肖绛心里吐槽,但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施了个礼,转身就走。
反正她救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得到高闯的一个字是意外之喜。
关键时刻,那就是她的保命金牌,回去必须好好珍藏。
眼见就要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却没料到鹿鸣苑的门槛太高了。
而且为了保暖,衣服过厚,限制了手脚的动作幅度。
加上站这么半天,有点累了,使提膝不够,脚就被绊住。
所以肖绛不是推门,而是整个人扑开了门,跌到台阶上。
高闯下意识的抬起手,似乎要扶。
不过距离太远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肖绛奋力爬起来,尴尬的回头,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告罪,正好见到高闯的手放下来。
“还不走!
要给本王表演狮子滚绣球吗?”
高闯却哼了声。
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
肖绛暗道:古代的社畜真是没有尊严啊!
……
离开鹿鸣苑,肖绛带着豆芽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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