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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感念她的情义,就认了她为义女。
更在高闯的允许下,抱着大魏氏的排位进了燕北王府,成为了二夫人。
高闯对大魏氏情深义重,所以尽管大魏氏没有过门,但牌位却在家祠中。
也因此,肖绛再怎么是个便宜公主,还是和亲而来的,却也是继妃。
魏家在燕北地位崇高,小魏氏的地位当然也水涨船高,没人能看轻了去。
而且她为人斯文安静,风仪颇佳。
加之燕北之地,民风开放,对大家闺秀的要求也没有那么苛刻,她这样的人倒比真正的高门贵女还要更风雅些。
“是那天晚上,侍候咱们院的一个酒虫子迷了眼,居然跑到主院那边,无意中看到有尸首被抬出来。
是个女的,芦席没包住,长发散了出来,还拖出一只胳膊。
那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大红嫁衣。”
刑妈妈又凑近了些。
茜草和白芷都惊得定住身子,瞪大眼睛望向刑妈妈。
“这可是真的?”
小魏氏倒还镇定,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醉话没有假的。”
刑妈妈的声音压得更低,“当时她还以为,死的就是那个和亲过来的肖氏。
哪成想第二天,那女人被采芑居的张婆子背着去了落雪院。
当时差不多横穿了整个王府,看到的人可多了。”
“那就奇怪了,大婚的洞房里怎么还有别的女人?还穿着嫁衣?”
茜草惊得捂住了嘴,“那不成那一位是冒充的?!”
情不自禁的,声音有点上扬。
旁边行事沉稳的白芷连忙轻踢了她一脚。
小魏氏也瞄了自已的心腹丫头一眼,皱了皱眉,“不可妄语!”
茜草连忙低头。
“即便是冒充的,在那种情势下也必是王上的意思,不然谁能手指通天到这种程度?既然如此,怎么可以胡乱说出口?”
沉默片刻,小魏氏又慢声道。
“是奴婢造次了。”
茜草连忙跪下。
白芷陪跪。
“不仅不能说出口,最好把这事给忘记了!”
小魏氏又道,声音和语速虽然没有大变化,但语意却冷了下来,“王上的心意岂是你我能揣度的?多看着,免得有心人做手脚就是。”
这就是叫大家装作不知,但要盯紧肖绛的意思。
其余三人连忙应是。
小魏氏却并没有直接叫自已的丫头起来,而是又问刑妈妈,“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还是底下有人议论吗?”
刑妈妈连忙摇头,“那酒虫子再糊涂,府里的规矩也是懂的。
二夫人掌着这王府的内廷,把这起子下贱坯子也教训得有几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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