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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周无归戒备道。
金光道长笑呵呵地说:“另外一手也给贫道看看,劳烦公……”
周无归没用他说完,直接伸手,又问他:“你看我掌纹干什么?”
“贫道观你头顶金光,绝非凡子,纯属好奇你的命格而已。”
道长倒是也不隐瞒。
周无归听得云里雾里,但他现在也顾不上自己,只问:“小谷子怎么样?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那个小太监,如今已成了六魔之眼之匙,把他单独放津州可就太危险了。”
道长说完,周无归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你别胡说八道!
我用蓝药水给小六子治好了,”
“蓝药水确实可以除去六魔之眼的形,却烧不掉祭蛊鼎刻印在他心尖上的红锦咒文,只要他心尖上的咒文还在,那六魔之眼在他身上就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显形。”
道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好似这就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是周无归听他说完,却几度心惊,忙追问:“那要如何才能除去他心尖的咒文,若是除不掉又会如何?”
道长松开他的手,轻声道:“挖心剔骨除祭文,消毁祭蛊鼎也可除祭文,或者给他种上食咒蛊,从此蛊人合一,以蛊为心也可活命。
若是不除,天下必因此大祸。”
“那你把他带来是想干嘛?”
周无归神情严肃,他盯着金光道长,隐隐有要咬人的架势。
道长就像没有看见他那凶恶的小表情,却对着他身后的某个方向行了一礼。
周无归连忙回头,发现是元王出来了。
道长几步上前,说话的神情也比跟周无归交谈要严肃许多,只听他道:“启动祭蛊鼎的人用移魂换体之法将反噬的风险转嫁到了冒充太子这人身上,本尊金蝉脱壳,不知去向。
现在,祭蛊鼎的祭品已经相当于是由太监换成了成年男子,这男子的阴气已被蛊鼎吸尽了,天亮前若是不能找到破解的法子,蛊鼎开始吸收这男子的阳气,恐会有大变!”
“道长的意思是?”
百羽元问。
金光道长道:“以大局为重,贫道可现在施法,将祭品调换——”
“不行!”
道长的话还没说完,周无归就急得大喊,他气得浑身发抖,根本顾不上什么形象指着道长破口就骂:“你这老牛鼻子要是敢动小谷子一下,我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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