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良刚给几个看病的人拿了药。
这会得空就想来看看他醒了没。
一进门就见陆丰一脸呆滞的坐在床上。
“大哥,感觉怎么样,手有劲吗?”
陆丰抬了手。
“有劲……不是,良子,我……我这是咋了。”
陆行安听见动静从屋外进来。
“能咋了啊,你把一家子都吓死了。”
陆丰“啊”
了一声。
他看了看腿上的伤口。
“是这个小伤口弄的我发了几天烧?”
陆行安点头。
陆丰觉得挺夸张。
就这么个小伤口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柱子在外面买了饭。
陆丰别看病着,胃口可不受影响。
一口气吃了五六个包子。
周卫良笑着说:“一会我让纪老头给开些药你们就回去吧,大哥这身体,恢复的快着呐。”
纪大夫给开了几副药,又叮嘱了不能碰水,就让几人回去了。
周卫良买了几包吃的让陆行安带回去。
交代了那些给周老头,那些给陆晓。
陆行安说了声知道了,就赶着牛车往村里去了。
昨天他心里急,下手没轻重,直到这会才看到牛屁股上被他抽了好几道鞭印。
他有点心疼。
拍了拍牛犊子。
“这会不着急了,你慢慢走。”
柱子累坏了。
往年一年来不了镇上几回,今天倒好,来回跑了好几趟。
回去的路上他干脆霸占了陆丰的被子。
裹在身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