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毕业后暑假的一天,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喊:“安安,宝贝儿,过来……”
我家安崽举着半块蛋糕,一走进来就看见我整个人瘫在床上,吓了一跳:“妈,你这是咋了呀?”
说完,走过来伸手摸我额头。
我往后一躲:“咦,别瞎摸,你手上都是蛋糕渣儿,我就是生理期到了,没别的事儿。”
安安翻了个白眼,模样像极了猴子。
接着,她把手收回来,吐槽道:“啧,老妈,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关心你你还嫌弃上了。
再说了,你又不痛经,至于虚弱成这样吗?”
“至于,自打生完你们几个家伙以后就更至于了。”
我倒也不是准备对他们进行“愧疚式教育”
,只是想借机放下“老妈”
的身份和我们安崽撒个娇。
想着,我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大姐大,你帮我倒杯温水呗,加红糖。”
安安满脸写着“无语”
二字,转身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端了一杯红糖水回来。
“呐!
给你,慢点儿喝啊!”
她用尽全力把我从床上薅起来,又把水递给我。
“闺女你真好,比我靠谱。”
我歪着头靠在她身上,喝着红糖水说。
“你才现啊。”
安安叹了口气,“真难想象你在我知道‘生理期’这个概念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红糖水,说:“那时候你爸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