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疆这半个月在外头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回了家也是个操心的命。
沈拓吃过药之后他才换上睡衣去浴室冲了个快到不能更快的澡。
这房子是他自己买的,不是段家的老宅,顶层公寓比其他楼层多了一层,沈拓喜欢露天的环境,他就找人把房子重新改了一遍,直接把卧室挪去了楼上。
港城是靠海运和重工起家的,早些年海边的货船工厂太多,空气污染的一度看不见星星。
段以疆蒙着毛巾走出浴室,房子装修那会,他让人卧室里的天花板上用夜光材料涂了几颗星星,而且是又土又丑的那种幼儿园画法,差点把设计师气到辞职。
“还难受?”
绿油油的夜光星星远没有沈拓的眼睛亮,段以疆使劲搓了两下湿头发,快步走去床边,他就知道沈拓的胃口没那么容易消停。
“有点,不过没事。
你来,我们说个更重要的事情。”
段以疆被沈拓扯倒在了床,擦头发的毛巾挡住了他的视线,沈拓刻意压低的声线喑哑性感,他喉间一顿,心下立刻有了点不该有的念头。
“别闹……沈拓!”
“没闹。”
沈拓翻身骑去了段以疆身上,左右他胃里别扭睡不着,还不如拉着段以疆做点快活事,他在这种事情上放得特别开放热情,一度能作到让段以疆强迫他禁欲的地步。
“少爷——你一走走半个月,也是时候交公粮了。”
沈拓夹着段以疆的腰侧低笑出声,他们挨得很紧,胸口贴着胸口,所以他能感到段以疆越来越快的心跳。
于是,他俯下身子贴着段以疆的耳边又唤了一声,这是个独一无二的称呼,这世上除了他之外,没人能这么叫。
第3章段少爷的服务宗旨
沈拓的腰,曾经位列港城黑街十大美景之首。
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玩得开,论起在舞池里抱着钢管扭胯耸腰的功夫,港城里大半数的小鸭子都自愧不如。
男人很少会有他这那种窄瘦的腰形,他的腰线和胯骨生得极其漂亮,线条流畅肌肉紧韧,他天生体脂低,所以即便腹间肌肉轮廓分明也不会显得臃肿笨拙。
夜灯昏黄,沈拓自己咬住了T恤的下摆,他身上还带着保护肩颈和腰椎的护具,皮质的束带横跨胸部与肩胛上的护肩相扣,另一个纯黑的护腰则直接贴着皮肉束缚腰胯。
束带将原本苍白的皮肉割裂开来,硬是透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紧缚感,段以疆喉间发干,他蹙着眉头想要去拉沈拓的衣摆,尽管明知道那些东西只是纯粹医疗属性的保护性用具,他也难以克制自己满脑子跑偏的念头。
“沈拓!”
段以疆哑着嗓子低吼出声,试图在床笫间找回一点做主子的威严。
他伸出的手指被沈拓牵去和衣摆一起含进了齿间,尖锐的犬齿轻轻抵上指腹,细微的刺痛之后,是湿软柔嫩的唇舌卷上来勾蹭舔舐。
段以疆前半辈子过得跟白纸一样,他是把沈拓套上项圈收押饲养了,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沈拓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等会,你下来,别着直接弄。”
妥协是一瞬间的事情,段以疆咬牙切齿的顶开了老流氓柔软的上颚,他与沈拓分别了整整十五天,他开十小时的车赶回来当然不是为了伺候病号吃药睡觉的,沈拓要是没作妖喝酒,他俩恐怕早就在床上滚了好几圈的小别胜新婚。
床头柜里的东西一应俱全,段以疆在情事上保持着体贴过头的作风,他怕沈拓遭罪,从润滑到套子全都准备得一丝不苟,沈拓偶尔弄两瓶rush回来助兴,转头就能被他统统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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