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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吴酩突兀地打断。
“为什么没有冬天?”
吴酩反问:“你怎么看出来是我的画的?”
“看画风啊,”
祝炎棠支着下巴,“回答我的问题。”
“我中途毁约了。”
吴酩低着脑袋,他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实在没料到会突然说起这件旧事,更没料到祝炎棠会去注意众多代言品牌之中的,两年前的海报,并且单从画风就辨认出这出自谁手。
“为什么?”
祝炎棠执着地问。
“……祝老师,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是什么好故事——”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毁约,”
对于吴酩的躲闪,祝炎棠显出铁石心肠,“我不想……改变对你的看法。”
吴酩揉了揉眼角,又咬了咬嘴唇,他不愿这疤被揭开,可在祝炎棠手里,他放弃了挣扎,“当时同学们都在接外包活儿,我也接了一个,就给那茶叶公司画海报,两个月,画了四季,四张,武夷山的春,西湖的夏,黄山的秋,洞庭湖的冬。
要得急,就先把春夏秋传了过去,也拿了钱,”
吴酩说得很平静,他是故作轻松,“然后我才知道,这四幅画儿是要署上别人的名儿,就署他们艺术总监的。
说这是学生接外包的规矩,我一气之下就把冬天那副给烧了。”
“合同里怎样写的?”
“合同当然写得很好,各种著作权都归我,署名也应该是我的,可是按照现在的法律,我就算去告,就算大获全胜,也就拿十几万的赔偿,还不如直接烧了来得痛快,省得成天有公关人员为了张画儿上门跟我纠缠,”
吴酩自嘲笑了笑,“倒是我给他们赔了十几万违约金,不过心里舒服。”
祝炎棠心想,怪不得总觉得冬天那张很诡异,想必那公司当初也费了不少力气,去找人短时间内画一幅和吴酩的作品看起来相对搭调的,这的确比十几万的赔偿来得要狠。
“你做得也够绝的,自己不心疼?”
“还行,就是后来看到另外三幅他们居然还在用,跟我连个道歉都没有……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祝炎棠不接话了,拿起手机按了两下,两人又坐了不到五分钟,Brit居然就背着包匆匆忙忙赶了上来。
祝炎棠接过他递来的几粒药片,小口喝水吞下,然后把刚才的海报事件简单介绍了两句,直接道:“下一季度我拒绝和那间公司合作。”
Brit还是那样严肃:“祝先生,这需要公司会议通过,也需要老板签字。”
祝炎棠对此无反应,只是淡淡道:“你同他们讲清楚,我和贵司合同到期前,不给吴酩,也就是他们曾经的乙方公开道歉,下一季度我绝对撤,他们的茶叶爱让谁代言就找谁去。”
Brit站得笔直,俯首恭听,坚持道:“您知道的,这件事情必须先向谢老板报备,看看他的态度。”
祝炎棠笑了一下:“明夷哥会强迫我?”
Brit没有否认:“总之需要按程序走,明天我给老板打电话,让公司代表去和企业交涉。”
“嗯,结果出来告诉我就好,”
祝炎棠把台词本和水瓶递给Brit,示意他先回去休息,“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他们做出应有的补救,拿出些企业应该有的担当,我们继续合作。”
Brit点点头,这就转身走了,留下打哈欠的祝炎棠,还有一脸懵逼的吴酩,高高地坐在山坡上,那一轮弯月下。
“我没理解错的话——”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气到我了。
而且你也太容易受欺负。”
“哎,别人找着什么代言资源,都是抢着续约,抢着签好几年,”
吴酩抱着膝盖,侧脸枕在上面,看着祝炎棠小声道,“……您这是让人家追着您再签一个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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