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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还是得自己照顾自己。
林珏心里起了一丝对自己的怜悯和无奈,想到从前不知在何处看到的一句话——自爱者方能爱人。
不管他潜意识里有多盼望闫稑能来看看自己,被理智所控制住的那部分还是没有让他去发一条短信、打一通电话。
他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往楼下的厨房走,楼道就算在白天也没什么光,而此时已经是晚上。
他扶着墙,打开了灯,来到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流理台的蒸笼里还有四五个之前没有卖完的馒头,冰箱里只剩下一盘没有用完的肉馅和两根腊肠。
林珏因为生病而没有了嗅觉和味觉,不知道馒头是不是变味了,因为那是两天前留下来的,但他想就算变味了也没有关系,又不是没有吃过,于是就拿了个盘子把那几个馒头拿出来,往锅里倒了些水,将蒸架和馒头依次放上去。
盖上盖子,他吃力地打开了煤气开关,双手撑在煤气炉前打火,第一次没有打着,又打了第二次,突然喷出来的火苗扑来一股热气,让林珏微微闪了一下。
将火力调小一些,他拉了一张板凳在旁边坐下来。
就是这么坐着林珏都险些又睡过去,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背心和四角短裤,让本来就发高烧的身体更加感到透骨的寒意。
但他想想应该过不久就能吃了,现在又爬回楼上太麻烦,索性不动换。
越是不想动换,就越有要动换的原因。
林珏双手抱在膝头,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盯着火苗发呆,不久就听到了门铃声。
老旧的门铃声撕扯出带着铁锈的音调,让昏昏欲睡的林珏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姨父、姨母一起去北京看儿子了,不知道是哪位亲朋好友来访。
林珏扶着流理台站起来,想去开门,又怕自己这副模样太过失仪,无奈之下决定先去看看是什么人,再决定要不要开门。
从猫眼看出去,站在外头的闫稑令林珏整个人都僵化了。
他的脸被路边的灯打亮了一边,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深邃,泛着光。
林珏揉了揉眼睛,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门铃又在这个时候响起来,那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他想要不承认都难。
他打开门,呆呆看着闫稑,本来就烧坏了的脑子一片空白。
闫稑见到他,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
他侧身进屋里来,仔细看了他一阵,然后手放到额头上,额上的皱纹更清楚了,“好烫。”
然后手滑下来,摸到他的脸和肩头,再到手臂,“看来烧得不低。”
发烧的人浑身神经末梢都很敏感,闫稑的手经过的某一处都分外清晰。
“没有吃药?”
厨房距离门口很近,他偏过头就看到里面正在煮的东西,“没吃东西?”
林珏还没有从他的到来中缓过来,懵懵懂懂地摇头。
问也没有问,闫稑就抬起他的一边胳膊勾在自己的脖子上,将林珏打横抱起来。
林珏这时才醒过神来,惊讶的言语哽咽在喉。
闫稑把他抱上楼,因为曾经来过,他清楚房屋的结构,回到林珏的房间把他放回床上,扯过堆在床尾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旁边正好就有一根体温计,闫稑把书桌上的节能台灯打开,又去将大灯关上,甩了甩体温计让上面的水银降下来,掀了一角被子,“来,测一下体温。”
林珏听话地抬起一点儿胳膊,把体温计夹到腋下,这时才问,“你怎么来了?”
他怔了怔,露出几分不解,反问,“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林珏懵了,“什么?”
“你给我打了短信啊。”
闫稑说着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将发亮的屏幕给林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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