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没大亮,照映进来的还是月光,齐阳明看得清妹妹的神色,有些无奈道:“我还能跟你生气?”
就是知道不能,齐晴雨才更觉得内疚。
她捏着裤腿道:“我不是故意骂你的。”
齐阳明倒没觉得是骂,先把昨天没讲出口的话补上,微微弯腰说:“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儿的。”
刚收到的信里,家里让他好好表现,过两年尽量给他倒腾出个当兵的名额来,至于妹妹就暂且没办法。
齐晴雨知道父母并没有多少门路,能想出的法子就这么点,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忍不住赌气说“快点走”
的话。
兄妹俩拌起嘴来,一个看左一个右的不理人,可哪有什么隔夜仇。
齐晴雨昨天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早就后悔了,咬咬嘴唇说:“别,能走走吧。”
冲动是一时半会的,冷静下来都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齐阳明不想给妹妹太多心理负担,耸耸肩道:”
你也说是‘能’,小姑父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
本事有,可亲戚之间又没规定一定要相互帮扶,只怕是口头承诺的成分多,父母却抓住这个机会不放。
齐晴雨想想也是,更为自己被一句话弄得晕头转向而愧疚。
她双手合十道:“刚寄来的这盒饼干,全给你吃好不好!”
跟小时候犯错的时候一样一样的,齐阳明扯妹妹的头发说:“行,就给你留一块。
“
齐晴雨好受许多,竖起手指对天发誓道:“反正你别担心,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话,光说是没有用的,为了证明自己,她收晚稻的时候格外卖力。
红山大队属于南方,水稻一年两熟,国庆一过,大队里紧锣密鼓地就要安排起来。
收成这种事情,向来是和老天爷抢饭吃,田间地头一下子点起篝火,哪怕天乌漆嘛黑都遍地是人。
梁孟津怕被镰刀割伤,难得戴着眼镜出门。
他生得秀气,若非穿着套头衫和工装裤,此刻应该很有文人风范。
反正许淑宁瞅着他的打扮有点不伦不类,开玩笑说:“你应该穿个长袍。”
凡是和旧时有关的事情,其实都是禁忌,这要在城里大家反而不敢讲,甚至是不敢听的。
尤其梁孟津这样的家庭出身更有敏锐性,但在大队没有那么多忌讳,属于年轻人的活泼在绽放。
他像模像样整整领子说:“下回穿衬衫。”
一双手全是灰,居然还到处蹭,许淑宁好笑道:“还是先穿黑衣服吧你。”
梁孟津心想什么颜色都会脏的,无所谓地扭扭头道:“反正都洗不干净。”
许淑宁记得刚下乡的时候他可是很爱干净,连鞋面都擦得一丝不苟,这才过去半年多,人居然大变样。
看来时间真是一切的源头啊,她在心中暗自感慨,把发带在脑后多缠一圈。
大概是勒得太紧,她圆圆的眼尾都奔着太阳穴的位置去,仿佛连性格都多出两分尖锐来,走路虎虎生风。
加上一个最近活力满满的齐晴雨,两个女生破天荒成为小队伍的领路人,把男生们都甩在身后。
这是吃什么灵丹妙药了,郭永年在后头侧过头道:“你妹这两天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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