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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鸢狐疑地侧脸看他,席夜枫便立马收回目光,头也撤了回去,然后专心看着从她手里接过来的红绳,慢慢地系了起来,偶尔瞟一眼红绳下的大片雪白肌肤,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系好了肚兜上的红绳,席夜枫盯着红绳下的一截白嫩脖颈许久,忍不住抱着小媳妇的肩膀,低头吮吸了几口。
洛清鸢拿胳膊肘顶他两下,“赶紧着衣,不能再耽搁了。”
席夜枫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在红绳跟前啵啵亲了几下。
无意间瞧见洛清鸢的手腕,席夜枫一下抓到了自己手里,打量几眼,笑道:“夫人,昨个儿夜间没细看,这会儿我才发现,这姻缘绳系在你手腕上就是好看。”
洛清鸢抿着的嘴微微勾起,将手收回,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避免那道灼热的目光继续在她背上游移,然后看着他,有些怪意,道:“你就是个胡闹之人,这姻缘绳要是打个活结也好,可以方便取戴,可你偏生系了个死结。
昨个儿穿喜服的时候,这东西被嬷嬷看到了,差点儿用剪子剪了下来。”
席夜枫闻言,捧着那小手放在嘴边一吻,笑得眯了眼,“这不是还在么。
戴着别取下来了,谁敢拿剪子剪,我跟她急。”
洛清鸢轻笑出声,蓦然间想起什么,眉头微拧,瞧着他,问,“方才你给我系肚兜的时候,不会也是系了死结罢?”
说完,就要伸手探去。
席夜枫眼微睁了一下,看见她的动作后,一把伸过去裹住她的手,笑道:“鸢儿,我哪有那么笨,这肚兜乃常穿之物,若是系了死结,下次还怎么穿。”
瞄了一眼洛清鸢脖颈后面的红绳,席夜枫在心里咽了咽口水。
糟了,方才一时忘记,真给系了个死结。
狐疑地看了他两眼,洛清鸢也不再较劲,拿过干净里衣穿了起来。
似怕她不信,席夜枫还专门加了一句,“那绳子被我随便一拉就能拉下来,等今个儿晚上歇息时,你就知道了。”
洛清鸢嗯了声,继续穿戴,着好了里衣准备下床,伸腿时明显感到腿间的不适,又酸又疼。
踩着绣花鞋,洛清鸢慢慢往起站,岂料才站起的那一瞬,双腿吧嗒朝外一软,身子也斜得往一边倒。
席夜枫眼疾手快地接着她,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懊恼地把她抱回了怀里,开始揉她的腰和大腿,边揉边自责道:“是我昨晚上要得狠了些,以后不会了。”
虽然揉的力道不算最舒服,但洛清鸢腰间无力,双腿发酸发软,又见他细声细语地哄着,干脆倒在了他的怀里,含糊着声儿道:“你晓得就好,以后若再这般,我便不从你了。”
听了这话,又思及自己父亲在大婚前夕给他嘱咐过的事,席夜枫心中警钟大作,手上的力道越发柔了,舒服得洛清鸢眯着眼直哼哼出声。
到底是不敢继续耽搁,洛清鸢觉得差不多后便忍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自个儿穿戴整齐了便开始伺候席夜枫更衣。
江氏教导过,虽然可以叫丫鬟做这些活儿,但是亲力亲为最好,夫妻感情也会更深一步。
“鸢儿,像这些活儿我自个儿来就行,在西阳的这么多年都是我自己穿衣束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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