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嫔妾没有闻错的话,齐妃娘娘身上熏衣所用的是百和香,同这颗珠子上面的味道是一样的。”
“苏公公可以闻一闻,看是否如此。”
苏培盛恭敬地自那答应手中取回了那颗珊瑚珠,细细嗅了一番,“回禀万岁爷,的确如那答应所言。”
那答应略略点头,才继续说下去,“这味百和香中有一味缬草,于人而言有安神静心之效,于犬类却并非如此。”
“苍猊是藏犬,缬草不生于藏地,因此对这种味道格外敏感。
每次闻见便会不受嫔妾控制地兴奋起来。”
“数月之前,在御花园中偶遇齐妃,苍猊也曾经往齐妃娘娘身上扑过。”
她还将这两件事串联起来了。
“你还敢……”
齐妃顷刻之间便要对那答应用强,却被她的宫女拽了拽衣袖。
那一日齐妃私会贾士芳,无论是因为什么事,她都是解释不清的。
“万岁爷知道,犬类嗅觉灵敏。
这几日天气晴朗,本是化雪之时。
观其纸张并未完全被融化的雪水浸湿,应当是埋下之后未有多久。”
“珊瑚珠孔隙甚多,本就适宜藏香,这样的味道为苍猊所探知,精力无处发泄,往下深探,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都已经说了这样多的话,齐妃便是再畏惧雍正,也总算是从这惊骇之中缓过来了一些。
她决心要狡辩到底,“万岁爷,即便这颗珊瑚珠为臣妾所有,但也未必是臣妾做的这件事,乃至将红珊瑚珠不慎遗失于此地啊。”
她忽而想起了什么,“对了,臣妾所居的钟粹正殿前几日曾经失窃,或许是窃贼将珊瑚珠盗走,再设局诬陷臣妾的!”
“臣妾绝无巫蛊魇镇四阿哥之心,请万岁爷明察!”
齐妃的话语掷地有声,似是要在周身燃一炬火,烧尽雍正心中的疑虑。
“可是齐妃娘娘,您口口声声主张是嫔妾等诬陷于您,这件事若是当真与您无关,您又是如何得知,这被人巫蛊魇镇者是四阿哥的呢?”
婉襄的声音如同屋檐下的冰凌,为热意所感,一点一点浇灭了齐妃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
是苏培盛方才出的主意,他好像比婉襄更盼着齐妃获罪,“那纸人上面的八字,可并不是四阿哥的。”
齐妃在一瞬间便僵住了,一时之间百口莫辩,“臣妾……臣妾是来时听人说起,所以才……”
“齐妃是否是声称六宫之中有贼,本宫将‘贼人’给你带来了。”
这声音一听便是熹妃,婉襄望着殿门,在熹妃身影出现的一瞬间福下身去。
螳螂捕蝉,她是也要自蝉身上撕扯下一块肉的黄雀。
齐妃遽然回过头去,眼中戾色使人心惊,“熹妃,你来得好快啊。”
熹妃不疾不徐地走到大殿中央,在齐妃身边停下,低头蔑视着她,“本宫协六宫事,此事更涉及弘历,因此不得不来。”
又是一个未至养心殿,便知受魇镇之人为弘历的人。
第45章设局
熹妃向着上首的皇帝行下一礼,婉襄和那答应自然又要同她行礼。
她身后跟着的是钟粹宫的郭贵人与海常在,养心殿在无声之中热闹了起来。
熹妃首先提起的仍旧是旧事,“数日之前,齐妃声称钟粹宫中闹了贼,丢失了数件首饰。”
“又一意认定是同住˙钟粹宫的郭贵人与海常在所盗,翻遍了郭贵人与海常在的住处。”
她微微偏过头去,望向郭贵人,“郭贵人,你先说,齐妃娘娘身边的人在你那里找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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