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清泽没什么反应的低声,这满身的伤痕,对他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想便知道,从一株脆弱的莲花里再生,若不是经历千辛万苦生死艰险,又怎能变成今日名声大振威慑三界的夜澜上神。
受伤对清泽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而且他并不在乎自己每一次受伤会不会死,只要能完成心里想完成的目标,哪怕是只身一人去蓬莱与上古邪魔搏斗也无所谓。
他有个一直都想完成的目标,那就是救出自己的娘。
混沌封印不是问题,他会找到解决的办法,而在那之前,他要先集齐补天神石,免得不周山祸事不断,耽误浪费他的时间。
“疼吗?”
凤凉凉呜咽着,放开他,手起起落落好几次,不敢去碰他身上的伤疤。
“不疼。”
清泽莫名不喜欢她哭,许是以前常看她哭,这会子她又眼泪汪汪的,看多了有点烦。
“你出去吧。”
他总不能老是为她拭泪,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拭泪……隐约也意味着心疼。
清泽认为自己要走的路非常凶险,指不定哪天就把命搭上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任何人都冷面冷心不苟言笑。
收凤凉凉为徒的初衷真是为了补天神石,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日久生情,他对她有时候确实宠爱的过头了点。
其实他把一切都想好了,等凤凉凉从凡间带回女娲后人,他便将她体内的补天神石之力抽离出来,再想法子延长她的寿命。
事事妥当了就逐出师门,送她回瑶山去,不让她沾惹三界的是非。
又仔细想想,多半是觉得凤凉凉太蠢了,心思这么单纯,还是待在瑶山就好,免得灵赟和天帝不放过她。
“凉凉,出去煎药。”
实在是不想看她在面前落泪,便寻个了由头要她出去。
凤凉凉抽抽搭搭应了声,抱着他换下的衣衫往外走。
“不用洗了,直接用法术烧毁便是。”
清泽厌恶的看着曾经被灵赟触碰过的衣衫。
“是,师父……”
凤凉凉虽不知他为何要烧了这些衣衫,但看他满脸不快,便没有出声询问。
“……”
清泽看着她走出门去,深吸一口气往后靠到木桶边沿,竖起两指点在胸膛处,冰魔兽留下的黑色爪印便渐渐显现出来。
方才为了不让凤凉凉担心,他用障眼法藏了起来。
冰魔兽不愧是上古邪魔,被它所伤,数日不见好,恐怕真得闭关静养才可逼出魔气。
但眼下不周山局势严峻,魔尊之子亲率大军突袭,他若不去,万一出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竟真的只剩下委屈凤凉凉双修这个法子。
清泽抬手捏了捏额头,一想到凤凉凉,头就有点疼。
心中挣扎纠结,一直到木桶里的水凉了,才站起身来。
望着浮在水面的一层药草,他莫名烦躁,暗道药翁多管闲事,就算他想睡凤凉凉又有何不可,已经与他解释过是为了疗伤,没有私情,他却不信他。
不只是药翁,天宫众仙也是如此,收个女徒弟便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天帝天后还敢威胁强迫于他,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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