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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鸥在里面哗啦啦地放水,胡乱唔了一声。
这时有人按门铃,彦清过去开门,然后……历史惊人地重现了。
第39章
门外是陈建林姐姐陈京萍,她在门口先是用极快的速度扫了下门口,并且立刻发现了昨晚来不及收起来的两双男鞋散乱在地。
“萍、萍姐……”
彦清老毛病又犯了,无端地觉得心虚。
好死不死景海鸥一边提裤子一边从卫生间里晃出来,见到门口的陈京萍还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上次那位美女么……好冷,你们聊,我先回被窝了。”
抱着肩膀跑回去了。
陈京萍良久无语,然后才佯装平静地说:“我是来取那个文件的,用我公司的传真机给建林传B市去,签证等用。”
彦清说:“哦,我知道,昨天建林跟我说过……萍姐你进来吧。”
陈京萍很矜持地扬起下巴说:“不用了,你去拿,我在这等就好。”
陈京萍走后彦清的心情又糟下去,偏偏景海鸥也不低血压了,很龙马精神地拉开一个门缝从客房里观察他,碎碎念:“两次被大姑姐人‘捉奸’,奸夫还是同一人,某人,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死定了BLABLABLA……”
彦清忍无可忍,把他给赶出家门了。
陈建林一下飞机就被陈京萍给截住,表示“有件事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
,要和他“好好谈谈”
,还说“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
陈建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父母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结果陈京萍郑重地告诉他,你家彦清屋里头藏人了,此乃我亲眼所见,两次。
陈建林看着他姐在那痛心而同情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
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
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
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
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成Gay。
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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