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舔菊的时候受嗷地叫了一声,彦清伴着声音啪地拉开啤酒罐,喝了一小口。
等到里面攻开始插进去的时候,受开始装腔作势地叫,不知都是痛还是爽,很富于戏剧性。
彦清觉得光看着也不是个事,于是伸手够过纸巾盒,也懒怠去拿润滑剂,只往手上沾了点啤酒,松开浴巾,捂住自己的开始一点点弄。
他努力想象,想想自己是那个在公司上班和同事在办公室胡搞的贱受,这个想法让他略微兴奋了些——在那危机四伏随时会有人进入的钢筋混凝土丛林里的纵欲……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得之不易的一点点硬度,彦清本来想不理来着,此刻,他无比想凭借着这股热乎劲让自己再度雄起,可是那电话执拗地一响再响,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没了那个意思了,彦清无奈地叹气,爬起来抓过茶几上的电话,接听之前不忘把电视消声。
“怎么这么久?”
陈建林在那边说。
彦清支吾道:“我、我在洗澡。”
陈建林又略微询问了下今天他的日程有没有按时吃药什么的。
彦清告诉他一切都好,安迪去了他奶奶家。
陈建林说:“你的前列腺炎怎么样了?吃的药对症吗?有效吗?”
彦清看着电视里无声翻滚的肉体,回答:“好了吧,应该。”
陈建林呵呵笑道:“你试过了?”
彦清顿了下,“没有。”
“我帮你试试怎么样?”
“等你回来吗?”
“现在。”
第19章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过PHONESEX。
陈建林经常出差,前些年晚上通电话也有说到情难自禁处,少不得手指头上消乏。
只是这两年两人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兴头淡了,打电话也就是打电话,不搞那些花样了。
现在陈建林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搞得彦清一时很被动。
“唔……唔、我这边还有点……”
“你洗完澡了吧?”
“唔……可是……”
“难道你的那个还不行?”
“唔、不是的。”
“那咱们就来吧,我也洗好了,现在可是什么也没穿。”
声音低沉下去,听上去已经进入某种状态了。
彦清贴着电话的耳朵附近的寒毛扫过一阵微微战栗,接着而来的不是激情沉迷什么的,而是一点点跟不上进步的焦躁。
不过这个时候他是说不出来不行的话的,只得硬着头皮而不是别的跟进,“我、我有浴巾。”
陈建林性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沙发?还是床上?”
“沙发……我在看电视。”
“不要管那个电视了,现在你把右手放到左胸上……”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彦清听话地按照陈建林的指示自己弄了起来,手指有点麻木地划过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耳朵里听着情人灼热的呼吸和呢喃密语,眼睛无意义地看着电视里花白的肉体晃动。
陈建林在那边似乎状态越来越好了,声音越发低沉暗哑,温柔的话语拂过耳膜,就像他在他身边一样,然而,不行,彦清仍旧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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