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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觉得他这解释还算合理,但还有不明白的地方,“那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晚来啊?这都几点了,而且你还偷偷摸摸的。”
井言很委屈,“那不是男人婆这时候才下班么,再说了,你睡得这么香,我哪敢吵你啊。”
他苦逼的神情配着脸上的白条子看得格外可怜可笑。
她心头火下了大半,“那你紧张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你脸色都变了。
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干嘛会那种反应?”
语气已经彻底地软了起下来,还伸手去拔他脸上的条子。
“我……我,我是怕你生气啊。”
他见她松了口,赶紧继续装可怜,“和解完了我没回去睡觉,反而和他们一起打牌……而且你当时脸色很不好啊。”
自己当时确实生气了,虽然很克制但脸色必定不好。
于是乎便接受了他的解释,可或许是女人天性中的敏感与多疑,她总觉得他在撒娇卖萌的表相下,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人一旦起了疑心,那便很难消除了。
面对蜗牛时不时的探话与旁敲侧击,井喵喵又惊又惧,生怕自己一个不慎说漏了嘴。
可井言毕竟比季风狡猾,再加上天然的不要脸,很快就出了贱招——她缠着他问东问西,他就缠着她揩油吃肉。
几次交锋下来她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他现在情事渐熟,又是那么温柔,每每欢爱过后,他从不会立刻睡去鼾声如雷,而是十足的霸占姿态地紧拥着她。
叼着耳朵说些悄悄话,私密窃语居多。
有时也会聊起他过去的刺激经历,甚至于他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她就是在这样的软侬低语声中慢慢睡去。
周末他最喜欢窝在家里和她腻歪,不过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两个人手拖着手走街串巷地瞎逛一气,累了就找间小店歇歇,点上两杯饮料和几块点心。
闲聊些有的没有的,甚至是不说话,仅是相互依偎着看些书报杂志也能打发掉一个下午的时间。
合上书本,她眯眼看着窗外的冬阳,顿觉满身温煦。
肩膀微沉之际扭头看,却是他倚着自己睡了。
斜长的刘海垂散在额前,鸦翼般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块暗影。
他以前从不在人前入睡,哪怕是在自己面前。
这或许与他的成长经历有关,也可能是他天性警惕。
可现在他却睡得如此香甜,脸上的表情安静而详和。
嘴角微微地翘起,像只小小元宝,柔和而可爱的曲线。
她忍不住抬起手,轻点在他折出浅浅皱痕的眉间。
平常警惕性极高的他竟然没有醒来,而是略斜了斜身体,双手很自然地环上她腰间。
她顿时恍然起来,先前的那些猜忌渐渐地淡了,疑惑也在一点点地自解。
她态度坚决,他也是会偃旗息鼓。
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以他的脾性能做到这样,已是不易。
他太年轻,喜欢新奇新鲜的事物,对于情感的表达也略显简单粗糙。
可他从不会做些别有意味的事让她去猜,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
她答应了,他会乐得满屋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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