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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燥热中煎熬着,汗水湿润了皮肤。
他的动作略一停顿,紧接着略为粗糙的指尖捏住她湿暖的边沿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嫣色的嫩瓣在极富挑逗意味的轻揉缓送中变得敏感无比。
他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轻柔得像羽毛。
可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他埋在她身体里翻搅的动作,是那样的强硬、蛮横而霸道。
在他毫无忌惮的怂弄顶撞下她颤抖得就像只失巢的雏鸟,血管中沸腾的欲念在肆意地冲撞着,她被顶弄得几欲疯狂。
勾在脚踝处的被单半滑到了地上,空气中满是馥旎的檀腥气味。
(有别字请自动忽略,==,故意不解释~)
黑暗中,听得到他的喘息,克制而压抑。
她终于抓住一丝力气,挥手要给他一巴掌,可是手挥在半空中便被攫握住。
他像是早有预谋般就势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一扭,人就被翻了过来。
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旋扭下被挑拔得敏感无比,身下的湿润柔软开始没有节制地地吞没着他。
他在她身体里却越发变得清晰起来,显得坚硬而强悍。
强而有力的虎口扣住她的后颈,就势别起她的双手,牢牢地钉住。
他再次压上她,湿凉的指尖从她股间慢慢绵延而上,滑过翘挺的臀部和下凹的脊末,留下一道拖逦的湿痕。
她张口欲叫,但是半张脸都压埋在枕头里,连呼吸都不得自由。
绵密而沉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地从后面灌进她的耳朵,她开始头昏脑胀。
他的手由背脊绕到她胸前,慢条斯理地玩弄起来。
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地压制住,双手环抄提着她,严丝合缝地贴住。
这种是种令人羞耻的姿势,她不得不弓起腰来迎合。
他的微凉的手指依然任性地拔弄着她的柔软尖端,享受着蕊花绽放的全部过程。
无法忍耐的痛痒再次爬上身体,而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亦像条滑溜的小蛇窜进她的耳道,混合着令人难堪的羞辱,
“湿了吗?”
她就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似地突然清醒,先前被抽走的力气好像又回到身体里。
她欣喜之余也奋力地扭动起来,恨不能旋身将他踢下,结果大概是用力过猛,一个不慎脑袋就撞在了床头。
剧痛让她眼冒金星,而身上的沉重压迫也在瞬间消褪而去。
她猛地翻身坐起来,睁大双眼环视四周。
触目所及只是一片的黑暗,先前那些让人眼热心跳的旖旎片断犹如幻象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靠近窗台的窗帘被风微微地吹动,时不时掀起一角,泄进些许光线。
空寂的房间里仅有她那慌乱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久久无法平静。
过了许久,她才抑住狂跳的心跳,确定那场荒唐的艳遇不过是个梦境罢了。
季风按住心口,安慰自己说大概是睡前受了太大的刺激,脑垂体紧张过头导致肾上腺素分泌得太旺盛。
再次躺回床上,她用被单把自己紧紧卷起来。
可,哪还能睡得着?她辗转反侧数十遍后终于起身,爬到电脑边上打开专存爱情动作片的文件夹,一边挑片一边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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