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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都赶往庐州方柱山骑马飞奔十五天也是满打满算的,她必须今夜就走才能来得及。
她心下渐渐明了,有了盘算,这才起身快速回宫,直接进了浴房,沐浴更衣了好一阵子,换上一身干净的黑缎子广袖薄衫,走到寝殿窗下,顿脚看到窗内透出温情的床灯,光芒柔和和恬淡,她心头忽然一下子宁静了下来,仿佛岁月静止,而她心沉如水,最后终是推开寝殿的房门,抬脚踏了进去。
白锦衣从房门那吱呀一声轻响,心下终于尘埃落定,狂喜取代之前的忐忑焦虑,她终于来了,在他貌似平静沉着却心思备受煎熬中到来,伴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和气息。
床边光晕中他着洁净而明朗的白色软缎寝袍,衬着袒露的脖颈和前胸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中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淡淡温静的神情,纾徐萧散,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一步步向他走近。
一臂之遥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终于搂住裹在怀中,仿佛生怕她溜走。
他片刻停留后直入主体,不容她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剥开她的衣衫。
她感到他热切的吻就这样劈头盖脸而下,湿热的东西撬开她的唇舌温柔地挑逗着她的不安和羞怯,他被深深地吸住,她被他深深地搅动,灵巧的舌舔舐着她敏感的上颚,滑过她的唇齿,寸寸肌肤前行,一口含住她小巧透红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我有多怕你不来吗?"
她头脑昏晕,他在她耳边的声音,摸索的双手,唇舌,都象是有着不容抗拒的魔力,挑起她的深深的颤栗,直到她衣衫垂落脚下,坦呈在他面前,她开始警醒和抗拒。
他静静搂着她,温情地吻她面颊,额头,腮边,"别怕,我会让你喜欢的。
"
他的耳语伴随着他将她拦腰抱起,两人一起陷进高床软枕。
白锦衣锦袍滑落,露出精壮洁白的肩臂和胸膛,双手撑在小七身旁,悬在她上空,"睁开眼睛,看着我!
"
小七缓缓睁开双眸,眸色里水光连天。
她看到上方的他忍得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英俊的五官在灯光下深刻而又立体,红唇紧抿,眼中确实光华琉璃,衬着那一层薄汗看起来性感隐忍,眸深似海,她在那闪亮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光洁的身体和他灼热的急切,她掩住胸口就要从他身下逃离。
此刻他又怎肯让她退缩,白玉冠委地无人问,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蜿蜒与她的长发相接,无分彼此,呷住她的唇舌,深度吮吸得她头昏脑胀,那唇舌舔过她的纤细如白天鹅的喉脖,蝴蝶翩跹的锁骨,再是盈盈一握是双胸。
他的肌肤紧实柔韧,每次狎磨都是诱哄,他的指尖潜藏着欲望的源头,每次动作都是撩拨,让她无所适从的陌生和酥麻,迷迷糊糊中渐渐从身体最隐秘处升腾出些什么让她惶恐不安。
他极有耐心地开垦她的身体,从胸前慢慢拂过腰身,平坦的小腹部,坚实的大腿,她全身骨架均匀,骨肉匀称,他仿佛在一一丈量。
他的灼热终于抵上她的隐秘,他的刚硬终于对上她的脆弱,她惶恐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炽热的汗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将她惊烫。
"别害怕,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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