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进行两天,刘思奇在班级也算是一战成名,光是冠军奖品羽毛球拍就拿了三副,鹿铭笑说以后课外活动终于有乐趣了,刘思奇也巧,球拍刚刚好两人一副,他自己对墙练。
众人附和,刘思奇气的跳脚。
也不怪大家针对他,实在是这厮太气人。
运动会之后在他们面前嚣张的就差学螃蟹横着走了,让一概不参与战斗的鹿铭也忍不住教训他。
“林小呆。”
刘思奇手里拿着笔在林夕染的后背坚持不懈的画着圈。
鉴于他最近的行径太可恶,林夕染回头瞪了他一眼,接着挺直腰板远离他的迫害。
谁知这厮也不放弃,直接拽她的衣角。
林夕染笔一扔,向后靠压低声音道:“你干嘛?就知道玩还上不上自习啦?”
“你怎么知道我不上晚自习了。”
刘思奇本来想戏耍她一下,但看到林夕染皱眉的严肃样子,随即收起了笑脸:“说正事,我晚自习可能回来的晚点,老班要是问起来你替我打个掩护,就说……说我生病了,去打吊瓶了。”
“为什么要让我给你打掩护?你随便找个人不就好了。”
林夕染对他的做法很不赞同,老班怎么可能会问她,一般不都问同桌吗?她憋了一眼正憋着一肚子坏心眼等着惹事的刘思奇的亲亲同桌,咬着嘴唇一思索:“好啦,我晚饭空帮你跟鹿铭说一声,让他给你请个假。”
“可别,就他那猴精猴精的,一听就知道我在说谎。”
林夕染白了他一眼,任何人都能听出你在说谎好吗?
“好吧,我勉强给你打掩护了。”
谁让自己那么好心呢。
林夕染的回答并没有让刘思奇满意,他拿笔点着林夕染的肩膀:“喂,小呆,你就不问问我晚自习去干啥吗?”
“还能去哪?你除了打游戏还能去干啥?”
“我在你心中就这样吗?我这次可是去办正事的。”
刘思奇见林夕染也不说话,扳着她的肩膀向后拉然后单手放在嘴边:“耗子生病了,我得去看看他。”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林夕染惊讶:“他会生病,他不是自称自己铁打的身板吗?”
“哈哈,就是。
铁打的身体被感冒打败了,现在正悲催的在诊室打吊瓶呢!
哈哈,身为他的好兄弟,你说我应不应该这个时候去安慰一下他。”
“你?去安慰他?每次你不都是去添油加醋,幸灾乐祸的吗?”
林夕染对他的话表示深深的怀疑,刘思奇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哀怨的看着她。
林夕染切了一声,回身继续写作业。
可始终不能静下心来去认真思考一个题目。
满脑子里全是刘思奇说的话。
申浩生病了?正在打点滴?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会生病?草稿纸画了一张又一张,之前本来还有一点思路的数学题,现在也成了一锅浆糊。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数学思考,从书洞里抽出语文笔记开始整理,笔尖机械的滑动,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脑海中的黑白斗争进行了一节晚自习,就连旁边的张琪都察觉出了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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