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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的队员们也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今晚要去听傅师兄的讲座吗?”
“他们专业内容,不一定听得懂哦。”
“但还有野攀的照片呢,有阳朔的,我也好想去啊!”
“啊,那可以去看看呢。”
“去吧去吧,咱们一起去,好多大牛也会来呢。
好像队长也请了几位国家队的高手来。”
“队长最厉害了,她从小就练习,和好多高手一起训练过吧!”
“什么时候我能爬得那么好,哦不,有队长一半好就足够了。”
“对啊,能翻上那个大屋檐就很厉害了!
好像没几个女队员上去呢。”
“拜高手为师吧!”
“可惜队里最牛的三个人都要毕业了啊……队长,傅师兄和邵师兄……”
莫靖言安静地听着他们讨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传单,是一副攀岩画面的剪影,倾斜的岩壁,执着向上的攀登者。
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手指肚的皮肤柔软细腻,已经没有了当初刻苦练习时的厚皮和茧子。
这张传单叠了两叠,一直揣在裤子的口袋里。
周末洗衣服时掏了出来,莫靖言扁了扁嘴,还是没舍得扔到垃圾桶里,随手找了一本书夹进去。
毕竟已经是初秋,太阳落山后,要不了两个小时,白天地面上蒸灼的热气就消散了。
空气隐约有些发闷,但身上已经不会像夏天时一样粘腻。
莫靖言绕着校园跑了一圈,路过操场时不觉放缓了脚步。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到岩壁下,此时隔着跑道望过去,沉默高耸的巨大岩壁透出一股威严来,它庞大的身形似乎有无穷的向心力,引着莫靖言一步步走到铁丝网旁。
熟悉的滑门依旧虚掩着,“非训练时间不得擅入”
的牌子挂在上面,左边的铁丝扣有些松,看起来一肩高一肩低。
她侧身而入,多少有些心虚,不觉放轻脚步和呼吸。
在大屋檐下方的斜壁前,一个男生站在海绵垫上,面向岩壁微微仰头,揣摩着抱石路线,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做出不同的手型。
莫靖言隔了几米停下来,欣喜地喊了一声,“师兄”
。
对方回过头来,一脸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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