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希望在别人看来,她有可以左右全队决议的特权,所以尽管心中闷闷不乐,言辞上却没有丝毫不满。
晚上傅昭阳去上讨论班,她收拾了书包去上自习,走着走着,忍不住转到岩壁下。
借着体育场的灯光,看到邵声在斜壁上练着动态,弓身窜出,飞扑到下一个手点上。
莫靖言走过去,将大门推到最大。
邵声听见响动,转身看见她在青白色灯光中纤细的身影,不禁笑道:“你有那么胖么?要把门都打开了?”
“我是怕又被你诓到,出来时要骑到门上。”
她意兴阑珊地说,“你怎么没上讨论班,还在这儿练习?”
“我没那么用功,选的课比较少。
而且白天都在指导你们几个女生,自己都没怎么爬。”
邵声抓了一把镁粉擦手,在岩壁上又飞了一次,“吃过晚饭了,吃的什么?”
“食堂啊,木耳炒鸡蛋。”
“你应该累得拿不动筷子,只能吃包子才对。”
邵声摇头,“看来我还是太仁慈,应该让你们多刷几次线。”
“那么努力干吗?”
莫靖言恹恹地回应,“我又不用去参加比赛。”
邵声倚墙而立,笑着看她:“你来攀岩队,是为了比赛拿名次么?”
“不是啊。”
她摇头,“只是……”
“只是,觉得自己的能力没有被认可,没有表现的机会?”
邵声拍了拍手,“浅薄。
攀岩本来也不是为了和别人竞争……”
“知道啦,是简单快乐和自我超越……”
莫靖言瘪瘪嘴,“你和我说过的。”
他微微一笑:“记得就好。”
“可是,我总觉得……唉,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小心眼,我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哪能事事都遂心?”
邵声轻声哂笑,“人家最想得到的你得到了。
既然是赢家,就得大度一些。”
莫靖言本来心有不甘,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似乎释怀一些。
此后几日和傅昭阳在一起时,都会想起邵声的这句话。
她想,是啊,有许多人未必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自己最初加入攀岩队,不也就是为了更多地看到面前这个人么?现在何必得陇望蜀,自寻烦恼呢?看着触手可及的傅昭阳,她忍不住满足地微笑。
“自己一个人笑什么呢?”
他放下手中的书,侧头来看着她。
“开心,开心就笑咯。”
她趴在桌上,眼睛和嘴角都弯弯的。
傅昭阳也淡淡地笑着,伸手理了理她的长发。
他拿过莫靖言的课本,在扉页右下角写了八个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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