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言被他问得无言以对,“你真是太流氓啦!”
邵声揶揄地笑,“我没听清楚而已,你想什么呢?”
“你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嘟囔着,在邵声胸口捶了一下,被他抓住手腕,带到怀里。
“当然是想你了。”
他低声笑着,“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有多想?”
“非常想,想得见到你,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低下头,脸颊贴着她的鬓角,“让我这样抱一会儿。”
莫靖言想到什么,低声说:“上次我和你说过,那会儿,大姨妈刚走两天……比较安全。
这次……”
邵声闷闷地笑:“你看,我说的么,你都想什么来着?”
莫靖言把他的后背捶得山响。
“我也想到啦,未雨绸缪么,所以刚刚去了趟便利店。”
“流氓,我可什么都没想。”
她嘴硬,“去便利店,你怎么不去玩你的贪吃蛇啊?”
邵声亲了亲她的耳垂,轻声说:“你比较好玩啊。”
两个人拿着便利店里买来的新物事,看着说明书研究了一会儿,一致认为实践出真知。
之后便没人惦记着要玩贪吃蛇了。
邵声转了个身,枕在莫靖言肋间。
“你得让我靠一会儿,刚出差回来就这么折腾,累死我了。”
她拨弄着他头顶的发旋,“谁啊谁啊,总是说自己体能好。”
“我可没。
我在队里向来是以技术和岩感取胜的。
而且,要说力量,我的爆发力比耐力好多了。”
莫靖言的手臂环在他脖颈间,听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禁吃吃笑出声来,“耐力不好可怎么办?”
邵声的手扬起来,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指尖轻柔地画着圈。
她的肚脐浅浅的,是一个完美的圆。
他半支着身体,沿着那个圆一下一下亲到她的嘴巴,“多多练习就好啦。”
两个人小睡了一会儿。
吃晚饭之前,邵声将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翻出来,冲了洗衣粉泡上。
“这样放一会儿,等回来冲冲就好。”
“你倒是搓搓领子和袖口啊。”
莫靖言挽起袖子,将水盆中衬衣的袖扣一一解开,没找到肥皂或衣领净,就又撒了些洗衣粉,仔细搓了搓,“这样放一会儿,回来再搓搓。”
邵声靠在洗手间门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莫靖言回头:“你是故意偷懒的吧?”
他摇头,微微一笑,“我很喜欢看你做家务,比你刚刚睡醒的样子还可爱,让我觉得,你真的就是自己家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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