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催的着急起来,还想着一定要赶在进班之前给妈妈打预防针。
“妈妈妈,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这次家长会和以前初中的家长会不一样,不会让你作为优秀家长发言的,说不定还会被我班主任批评,你到时候别哭哈,一定要坚强坚强再坚强,我我我,我这次考的不好。”
我语速飞快,也不管妈妈能不能一下子接受。
我妈肯定反应过来了,拽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几乎变成掐。
“疼疼疼…”
我嗷嗷叫。
“疼?我告诉你,等会你班主任说我一句我出来就揍你一顿,说两句就揍两顿。”
“我爸呢,我爸呢,我找我爸,我不让你来了…”
我的脚步越来越沉,以至于现在演变成我妈在拐卖儿童似的拖着我走。
我那天在厕所哭傻了,鬼使神差地给我妈发短信,应该让我爸来的!
他都习惯了啊!
我把我妈带去我的位子,谢天谢地,还没有开始排新的位子。
如果晚几天,我妈看到我坐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旮旯角,一定当场就吊打我。
不一会儿,秦可儿也和她妈妈过来了。
她妈妈穿着黑色风衣,戴着贝雷帽,是一个连手指甲都精致的人,一看就和我妈这种匆忙赶工的不一样。
“你好,我是莫希的家长。”
我妈笑着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毛毛的妈妈。”
她也客气地笑。
毛毛?谁是毛毛?
我疑问地看秦可儿,她无奈地指向自己。
毛毛?我奶奶家狗的名字…
没看到右边的朱宁和他妈妈,班主任进班了,我们学生被赶出去。
碰到李芷柔,我打招呼:“你妈妈来的还是爸爸来的?”
“nobody.”
她走过我,轻声说。
记得她说,父母不打算让她上高中,结果她还是卯着劲儿考上了,面对家长的不支持,李芷柔和他们冷战了整个暑假。
冷战,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李芷柔用了这短短一句话复述了升高中前暑假的两个月,但那样被家长堵住道路的绝望心情,我一天都难以想象。
我后悔问这样戳痛处的问题,走上前给她讲了昨晚我想到的霍金理论,希望她和我一样有感悟。
但她没有多大反应,又渐渐走到我前面,兀自地走向东边的宿舍楼。
我找了半天发现花园里的一个空的树桩板凳,缓缓坐下。
太阳刚刚升起,在宿舍楼后露出整颗圆,光芒柔和,驱散昨夜的余冷。
从这个角度看,李芷柔,走进了太阳里。
我坐在树桩板凳上在心里说,她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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