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待一会儿,待一会儿就走。
你莫赶我,惹急了我,我今夜就将你办了。”
袁其商说着坐到椅子上,抢过初容手里的茶杯,仰头灌进嘴里,又去取了茶壶倒上。
初容本想再骂,待看到其脸色异于寻常,又闻到阵阵血腥味儿,便生生忍住了。
觉出气氛不妙,初容偷眼看去,觉着他似乎变了,比以往更加阴冷。
“你怎么了?”
两人坐了许久,初容的脚都有些凉了,袁其商却只是一口口喝茶,也不说话,气氛静得可怕。
初容实在忍不住,也不见往日的厌憎,开头低声问道。
袁其商听得此话,放下茶杯,语气冷的可怕,慢慢转头说道:“好好的不行吗?我娶你便定会对你好。
吕有良当年温存软语,到最后还不是变作中山狼。
姓王的也不是个好的,你嫁不了他。”
初容不再说话,聪明人此时不会顶着他。
“你……”
袁其商伸手将初容抱过去,初容不敢反抗,但见其并无侵犯的动作,只是抱着自己。
“不,不必……”
袁其商将初容的脚捉住,大手紧紧握着为其捂热。
初容忍着心中不适,闻到其身上的血腥味,也不敢说什么。
“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我就待会儿。”
袁其商抱着初容往床边走,吓得初容慌忙挣扎。
袁其商见其挣扎,就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无话。
初容再不敢说话,被其放到床上。
袁其商跟着上了床,也不脱衣,就靠边躺在外侧。
初容赶忙往里躲,却被其从后头抱着,拖了回去。
他似乎很疲惫,抱住初容后,也没什么动作,这是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呼吸均匀。
袁其商并非想侵犯初容,只不过觉得心里空空的,想抱个人在怀里。
从郊外回来这一路,只觉得浑身冷冰冰的,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儿。
不能去寻了烟花女子过夜,便来寻他要娶之人。
初容战战兢兢等着,等他自行离开,却不想其一直这么躺着,不动也不说话,更没有任何旁的动作。
小表哥忠犬一枚
小表哥忠犬一枚
过了许久,他仍一动不动,心慢慢放下来,不觉眼皮一沉,便睡去了。
梦中,袁其商死命地拉着自己,对岸是自己中意的郎君,却无法靠近。
初容回头咬去,狠狠咬这厮,却仍旧脱不开他的钳制。
他就如恶魔般,时时刻刻缠着自己,叫人透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