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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懂么?那我再说一遍,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青水的弟子,也不是我的徒弟。
你想留赤火就留赤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可懂?”
蝉衣愣愣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时候,容疏像是不耐烦一般,坐起了身说到:“要再直接一些么?那便是,我赶你出了青水,可明白?”
裴晴第一个叫了声:“容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竟然逼蝉衣姐姐走。”
方夙银也是不可置信,“师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容疏拂袖坐好,冷淡一笑,“我做什么我最清楚,不需要你们置喙。”
“师傅……”
“若是需要徒弟,我有你一个就行了,若是需要女人……”
容疏挑唇一笑,慢慢道:“我也已经有月纤了。”
窗外忽然有凉凉的风吹了起来,将搁在桌面上一根细细的木头吹落在地上,而后又往前咕噜咕噜滚了两圈。
蝉衣发散的视线落在那木头上,而后微微地沉了一沉。
“师兄。”
蝉衣忽然站了起来,抬手拉住方夙银的手臂,侧眸对他一笑,笑容有些凄婉,“什么都不用说了。”
“可是蝉衣……”
“我走。”
蝉衣笑,眸色苍凉,“你好好照顾师傅。”
裴晴闻言忙去拉蝉衣,“蝉衣姐姐,你不能走!”
蝉衣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笑道:“你和师兄成亲那日,我会去的。”
裴晴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沉沉的声音,“青水既然留不得蝉衣,那便和我回赤火吧!”
随着声音的传来,屋外走进来一个挺拔的身影,眉目俊郎的面上,目光沉沉。
“贺兰千?”
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裴晴很是诧异,“你怎么来了?”
贺兰千的目光转过众人,最终落在蝉衣面上,隐隐可见心疼,“蝉衣,我来接你回去。”
逆光而站的身影落在蝉衣眼中,划开一道细微的涟漪,她扬唇笑了笑,眉眼竟是温柔,“好。”
方夙银和裴晴俱是意外。
而蝉衣则转过身,朝着容疏跪了下去。
纵使这种情况,她仍是没有表现出半分难过,而是直直朝容疏磕了个头,一字一句道:“蝉衣感谢师傅这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也感谢师傅给了蝉衣这几个月的温柔。
从今往后,蝉衣再不能随侍左右,望师傅好好照顾自己,蝉衣……就此别过。”
说完这话,她又朝容疏磕了个头,而后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方夙银和裴晴没有拦住,眼睁睁地看着蝉衣被贺兰千带走,心头一瞬间涌上难过。
直到看着蝉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裴晴才红着眼眶转过身,恨恨地朝容疏说道:“容大哥,我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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