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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之中,水克火。
那人既然用火的招式对付蝉衣,就该想到师傅会以门派的水行治疗。
那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方夙银看着蝉衣肩上那一块红色印记一点一点消失,不禁疑惑道。
容疏收回手,替蝉衣拉了拉衣服,勉强遮住那块肌肤,然后才转过来,走回罗汉床前坐下,眼睛微微眯起,是少有的认真,“他这么做只是告诉我们,他是赤火流派的人。”
没说出的话时,如果他真想要杀蝉衣,不说是轻而易举,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照目前的情况来说,那人只是想通过蝉衣传递一个消息,至于对蝉衣,倒是似乎没有什么必杀之心。
虽然如此,他也不能拿蝉衣去冒这个险。
“夙银,明天一早出发。”
容疏坐正身姿,懒散一收,便是极威严的吩咐。
方夙银微愣,目光转过同样有些怔愣的蝉衣,出口道,“可是……年姑娘那事儿——”
“年姑娘?”
听到这个称呼,蝉衣很自然的接过话,诧异道,“是年菲菲么?”
“是。
她下午来寻过你,说是邀你明天去她府上做客。”
方夙银一耸肩,想起年菲菲那活泼到常人对着她一个时辰脸都会笑僵的性格,很是无奈。
说起年菲菲,似乎从陆萧乾走后就很久没见到。
想到她就想到陆萧乾,蝉衣又是一阵头疼。
容疏想了片刻,对蝉衣道,“既然也算是朋友,你上午就去一趟吧,权当告别。
下午我们出发。”
“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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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方夙银将蝉衣送到年府便转去了漓城府衙。
年府是典型的江南水乡院落。
亭台楼阁,怪石嶙峋,长廊水榭座座精致,一旁的水波粼粼映着青藤蔓影,端的是清幽无比。
蝉衣跟着年府的家丁往年菲菲的房中走去,刚跨进院门,就看见年菲菲一身桃红色纱裙急急奔了过来。
“蝉衣,蝉衣!
你可来了!”
蝉衣顿住脚步,弯眉看着年菲菲奔过来将自己抱了个满怀,被她的活泼感染,自己不由得也是心情舒畅,“我还以为年大小姐忘记我这风尘女子了。”
“呸,呸,呸!
什么风尘女子,你跟她们不一样!”
年菲菲出声纠正,然后拉着她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命人沏了茶上了糕点,方试探问到,“蝉衣啊,你和闲王真的有……那种关系?”
蝉衣心情好,故意问到,“哪种关系?”
“就那种啊!”
“嗯?哪种?”
见蝉衣如此,年菲菲忍不住跺跺脚,道,“他们说的啊!
说闲王看上了你,还说你已经搬到了王府,过不久就要当王妃了!
我之前还不信的,结果去烟淼楼几次都不曾见你,直到前日里他们才告诉我你在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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