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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夙银应了,坐回原位。
皇帝见方夙银不再说话,心里却因为方才听到蝉衣的事而有些发痒。
如果方夙银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陆萧乾和蝉衣的婚事自然不能作数。
虽然承国并没有说男人不能纳妾,但是,要蝉衣过去做妾,别说是方夙银,他都不可能答应。
想想蝉衣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自然是要好好疼爱的,陆家只是有钱,哪里比的上他这一国之君有权有势。
蝉衣若是做平民妻子,真是白白可惜了,她注定要做宫妃,只要自己愿意,哪怕将她送上皇后之位也是可以的。
陆萧乾的事让皇帝心里头早就死掉的念头再度死灰复燃,且成野火燎原之势,瞬间窜过整个心,越想,越觉得蝉衣注定是他的。
这般想着,御辇已经在处理政务的宫殿前停下,皇帝拍了拍方夙银的肩,示意他跟着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宫殿,皇帝走到上座坐下,转身见方夙银站在殿中,等着他发话。
“侄子啊。”
皇帝看了他半天,踟蹰许久终是开了口,“蝉衣如今还在平王府么?”
方夙银似乎猜到了皇帝的用意,也懒得很他周旋下去,直截了当地说,“皇叔有什么便直说罢。”
皇帝咳嗽一声,好像有些尴尬,片刻后才道,“你也知朕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所出……这蝉衣……朕想纳为妃子。”
虽然知道皇帝是这么个心思,但此时听他这般说来,方夙银还是觉得一阵恼火。
想暗讽一句你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怎么不想想是自己的问题,却还是没直说,只是微微笑着,语带讽刺,“皇叔既然觉得要多纳妃,侄儿定会为你寻些佳人过来。
可蝉衣是绝对不会入宫的,这话侄儿不想再说第三遍。”
皇帝一掌拍在桌案之上,“你——”
顿了顿,他声音降低一度,却仍是暗蕴着怒意,“别以为朕念着你母亲就不敢动你!”
闻言,方夙银倒也不怕,只是扬高了唇角,愈发嘲讽,“是么?皇叔还敢记着母亲啊。
那您可还记得母亲是怎么去的?”
说完,他轻笑一声,竟当着皇帝的面转身就朝殿外走去。
殿内,皇帝怒摔了案上的茶盏,对着一脚踏出殿外的方夙银吼道,“混账!”
方夙银充耳不闻,兀自离了大殿下了台阶,视线扫见守在门口的人全部跪了下来,身形惊慌。
唯有一个中年太监仍是站着,见方夙银出来,便低眉弯腰跟了上去,说到,“奴才送殿下出宫。”
方夙银回身看了他一眼,认得他是跟了皇帝多年的一人,虽不及那个老太监得皇帝欢心,在这宫中却也是极有地位。
此番见他还敢和自己说话,便留了个心眼,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让他跟着。
这太监一路将他送到宫门口,见着不能再出宫了,便低了声道,“殿下,皇上脾气本就不好,您犯不着和他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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