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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Han一个人提前回到纽约,去见芭蕾舞团的执行总监,然后便开始了无限期的休假。
直到这时,Esther才真正明白,他说他不想要,是认真的。
5.谁是李孜Who’sLiz?
“那是二零零三年的事情,”
Esther说,“Han从伦敦回来一个月之后,上东城一个心理医生因为滥用处方药被吊销了执照,几个在他诊所看过病的人因此受到牵连,Han也在其中。
警察发现他用那个医生的处方分别在几家药房买了超过限制剂量十几倍的安非他命类药物。
他很可能只是想用那些药结束自己的生命,结果却受到持有第三等级致幻药物并具有贩卖意向的指控。
我为他找了律师,又通过我父亲的一些私人关系同检方达成协议,指控在上庭之前被撤销了,但Han必须去指定的专业医疗机构作康复治疗。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精神科医院,也是为什么我没有把这件事讲出来的原因。”
Ward沉下脸来,的确,暴力倾向,外加持有致幻药物并具有贩卖意向的指控,牵扯出这件往事会使当下的情势更加不利。
如果检察官那方面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到时候他们就会很被动。
Esther继续说:“Han总共在那所医院住了八个月左右,出院后又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回芭蕾舞团了。
之后一切都很好,我们住在一起,一年多以前结了婚。”
“你不认识那个叫G的女人?”
李孜又提起那个名字。
“一无所知。”
Esther回答。
李孜和Ward交换了一下眼色,站起来,在桌上留下一张名片,对Esther说:“如果你想起什么,打电话给我。”
离开那间画廊,Ward还要去另一个地方办事,李孜则回到事务所,完成这一天耽误下来的案头工作,然后又仔细读了一遍HanYuan那件案子前前后后的资料,下班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左右。
她换了两部地铁回家,拿钥匙开门,房间里黑而安静,只有门口留着一盏小灯。
她脱掉外套走进卧室,脚步声吵醒了正躺在床上睡觉的Terence。
“回来了?”
Terence问了一句,脸仍旧埋在枕头里,床边的地毯上杂七杂八的堆着几本书和讲义。
“嗯。”
她回答,走进浴室,关上门。
她脱掉衣服,站在淋浴龙头下面,温热的水雾落在她肩上,那种不轻不重的压力却让她觉得非常疲惫。
那不是一天的奔波积累下来的身体上的疲劳,也不是因为眼睛或者脑子。
她决定置之不理,因为她知道,有些事可以控制,只要她足够认真足够努力,另一些则行不通。
第二天早晨,她去Ward的办公室找他。
胖子向她道早安,告诉她,今天上午就会向法庭提出第三次司法精神鉴定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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