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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亮当时没再说什么,应该已经跟周其野汇报,只等老板的决定。
有些话在办公室里不太好说,这时候在酒店房间里,又喝到微醺,言谨才敞开了吐槽:“早就框定的报价和工作范围,动不动就说加钱,进度又一点看不见,响应速度完全达不到中国这边的要求。
总是客户来问,我再去催他们。
“还说当地也有美国白鞋所的分所,关键是客户出多少钱。
又在鄙视我们没钱!
而且这种事,白鞋所就能管用吗?
“本来觉得当地律师至少可以起个沟通的作用,结果哈哈,你知道吗?胡志明市和河内一南一北,政策不一样,方言也不一样。
那个律师跟那边的政府机关沟通,自己还得另外再找个南方人翻译……”
吴晓菁啜饮啤酒,看着她揶揄:“虽然不懂,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呢。”
言谨却不介意,说:“你不也一样吗?一点、三点、五点方向转身,然后横叉,竖叉,卷腰,下腰,都是个啥?一点不应该是这样的吗?三点是这样……”
一边说,一边努力歪着身子,用两条手臂比出时针分针的样子。
这一次,是真的笑了。
吴晓菁看着她,笑到流泪,从沙发里爬出来,光脚站在地毯上,给她展示:“一点就是正前方,二点右斜前方45度,三点是右正旁方向,四点右斜后方45度,五点是正后方……”
言谨说:“啊晕了晕了。”
吴晓菁直接拉她起来亲身体验,说:“很好记的呀,就是一个房间的四个墙面和四个墙角。”
言谨求饶,说:“你别转我了,我真晕了。”
忽然间,一切好像又都好起来,不会浑身发冷,也不会在停止不动的时候颤抖。
忽然间,吴晓菁想起自己唱得最开心的歌,是那首跑调的《海阔天空》,跳得最开心的舞,是那支东昌路小房子里的扭扭舞。
她本不想说唯一,但回忆很久,竟记不起还有其他。
第二天,言谨去至呈所北京办公室,在那里见到周其野。
上午定了要去朝阳分局,谈添视案的进展。
出发之前,他叫她进房间聊了聊。
庄明亮显然已经跟他谈了派人去越南的事,他的决定跟言谨判断的一样,组里拢共就这几个人,她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言谨知道,他不会像庄律师那样说什么“你一个女的”
怎样怎样。
这也许是他本来的修养,又或者因为在美国律所工作多年,已经养成一种习惯,下意识地注意此类细节,就连女同事的穿着也从来不会评论一句。
他只是看着她说:“一个人出差,注意安全。
在那里要是遇到任何困难,马上打电话回来。
我有APEC商务签,不用等批文,可以立刻过去的。”
言谨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她感觉到信任和被尊重,却也有一瞬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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