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还是他叫醒她。
这一次,她倒是没跟他闹,忽然想起一件事,看着他说:“你好久没给我拍照了。”
他其实很想拍,每次看见她都想,但又一张都没拍过。
“你为什么不给拍照了?”
她问。
他没答,只说:“你别随便让别人给你拍照。”
“别人是谁?”
她又问。
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其实知道他什么意思,她的工作,他们这样的关系,他只是避嫌。
但是她偏要,拉住他T恤的袖子,把领子都扯歪了,趴到他背上,贴着他耳朵说:“你给我拍照吧。”
他没说话,点点头,给她套上一件白T,让她站到窗边去,就在那里用手机给她拍了一张。
“好敷衍啊。”
她嫌弃,但看到照片又服气,只有他拍的她最好看。
而且,他存心选了那样一个角度,毫无暧昧的联想。
她当时有些感动,他是这样为她着想,却又有一丝说不清的预感,他也许已经想结束了。
那天早上,她离开。
又隔了一会儿,他才出门,在电梯里遇到楼下一对老夫妇。
平常只是点头之交,这一天,老太太却开口与他攀谈,说:“小伙子,昨天夜里听见你们唱歌……”
他说:“对不起啊,以后不会了。”
老人却笑,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说,你们唱得蛮好听的。”
他低头,也笑了,有点不好意思,以及一丝说不清的预感,似乎也是因为那句话——以后不会了。
事实证明,她和他的预感都没错,那是他们分手之前最后一次见面。
阳光洒下来,他们在山路上走了一小段。
看见的,听见的,甚至还有闻到的气味,都跟他老家很像。
以至于他这样一个向来没什么话的人,除了聊摄影器材,又多了一个话题,跟她说他的童年。
他告诉她小时候家里养的小黄狗,刚出生只有两只手掌那么大,仿佛一眨眼就长到可以看家护院,跟着他出去历险。
而所谓历险,其实也不过就是在村里玩。
他那时候只有一双鞋,怕弄脏了被妈妈发现,干脆脱掉,两根鞋带打个结挂在脖子上,光脚走田埂,穿过大片茶园和荔枝园。
水田里的蛙鸣,树梢的蝉声,脚边花瓣细碎的野花,紫色的,白色的,清晨挂着露水,太阳升高一照,蒸起一片雾气,有种特别的热烘烘的潮湿的味道。
每次闻到相似的气味,他都仿佛一瞬穿越,回到那个时候。
话讲得普普通通,在她脑中勾勒涂抹出的画面却那么真实,每一样东西都是活生生的。
而这样的赵悠游,曾经说自己不配学艺术。
她忽然感触,忽然也想到自己的童年,蛛网般的市井小巷,狭窄灰色的天空,冰冷简陋的舞蹈室……她从那里走出来,经历千难万险,同样无数次怀疑过自己不配。
但她配,他们都配,她再一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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