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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很好奇这位‘杀鸡’姑娘的师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她说过,她师父只管参悟天道,万物生灵皆平等,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对付妖精纯属一群神棍在没事找事。
能说出这般深明大义的话,我一直想着这位师父定然是那些隐居山外的神仙人物,他不问世事,他逍遥洒脱,绝不是如穆华青天这类老牛鼻子道士所能比拟的。
谁会想到……这位“神仙人物”
,‘杀鸡’姑娘的师父,竟然就是新晋的四位国师之一,那个最为神秘的蓝衣男子,上官城锦!
无巧不成书?还是这世界实在是太小?
“我记挂这个在外历练的傻丫头,便占卦算了那么一算,谁料到她竟然就一直呆在这国师府里,倒叫我有些意外了。”
上官城锦眯起眼睛对着我笑,表情算是温文尔雅,“这段日子,劳烦银鳞真人了。”
我咧嘴也露出笑,在灵琦身边坐下,“上官道友太客气了,不得不说世上就有那么多巧事,哈哈哈……”
‘杀鸡’平日里活泼非常,如今在上官城锦身边却很安然恬静,她对灵琦笑了笑,忽然在上官城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上官城锦眉毛一扬,转而朝灵琦道:“原来是这位道友当初救了徒儿,方才唐突了。”
灵琦最不善于这些道士打交到,只客套性地将头微微一点,不说话。
我原想这上官城锦既然找到了徒儿,赶快将这杀鸡姑娘带走便是,省得她整天围着灵琦打转我心里老大不是滋味,怎料坐了半晌,他起身告辞时,这杀鸡竟然又蹦蹦跳跳地回了她一直住着的屋子,完全没有要跟着一起走的打算。
等到上官城锦走到了大门口,我终于安奈不住了,“上官道友,你那徒儿……?”
他转过身来看我,眉毛扬了扬,恍然道:“哦,她啊,她不愿与我同去,想要继续呆在这里,也只好再劳烦银鳞真人一阵子了。”
天哪,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厚脸皮!
上官城锦折扇轻摇,似乎没注意到我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别看这丫头平日里懵懵懂懂,真到了开窍的时候也明白什么该自己去争,银鳞真人,我还真得感谢你啊,哈哈哈。”
他笑得大气,我却一个哆嗦,那么一瞬间感觉眼前这人给我的感觉就跟那笑里藏刀的白璃如出一辙。
“既然如此,那恕我们不远送了。”
我正搜肠刮肚想要找些话来反驳,灵琦忽然而来的一句话又把我卡在嗓子眼里的说辞硬生生堵了回去。
“多谢,多谢。”
上官城锦飘飘往外走去,我转头怒视着灵琦,心里一股邪火冒上来,冷语道:“答应得这么顺水推船,看来你对那杀鸡感情还真是好得很呐。”
灵琦困惑地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变得错愕。
“商阡?”
他伸手想要来拉我,我却已经愤愤朝院子里走去。
真不知道灵琦什么意思,一边对着我说那些煽情的话,一边又心心念念那个‘杀鸡’,今天是杀鸡,摸不准明天冒出来个杀鸭,后天再来个杀鹅,到最后一个杀猪从天而降都不是不可能的!
“商阡,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灵琦大步跟上来,我们两个一路拉拉扯扯到了院子正中,让我惊讶的一幕却发生了,这上官城锦竟然没走,而是遥遥望着极渊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上官道友?”
我不禁停住了步子。
“银鳞真人,此屋为何人所居,为何我从此一过便可感受到冲天的怨气?”
他折扇一抖,模样好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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