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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晅面色不善地瞪着她:“怎么,床上藏了什么人?”
邵萱萱的脸刷的白了,秦晅径直站起来,就要往床边走,邵萱萱慌乱地拉住他:“不、不是,我……我觉得这样,方便些。”
秦晅这才停下脚步,手却不大规矩地落在她膝盖上,甚至沿着膝弯往下,在小腿上摩挲了两下:“怎么个方便法?”
邵萱萱脸涨得通红,手却仍旧紧抓着他胳膊,一点儿也不放松。
就连秦晅隔着裙子抚她腿上的手都不敢推开,生怕这一松手,他就要去搜那帷幕半垂的床榻。
秦晅吓唬够了人,这才抬起另一只手,安慰一样在她后颈位置轻拍了一下。
安慰家里受惊的宠物一样。
他低头来吻她,邵萱萱咬紧了牙关,却没把头偏开。
秦晅在她嘴唇上摩挲了片刻,不耐烦地抓着她下颚,硬是撬开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邵萱萱从未见过这样不带一点感情的深吻,仿佛身体只是冰刃,亲近只为了刺伤对手。
不多久就咬了满口的腥血出来。
他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挥袖将桌上的茶盘水果都扫落,一把将她抱坐到桌上,随后便来撕她束腰的带子。
邵萱萱蓦然大惊,挣扎着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几天前不还抱着孤不放,”
秦晅动作不停,刺啦一声扯开衣带,又要来撕她亵衣,“这便跟我装起傻来了?”
邵萱萱低头一口咬在他漂亮的手背上,腿也不由自主地踢向他胸口,脚踝上的细链叮当作响。
一直到秦晅靠着体重将她彻底压制住,抽了腰带将她双手都绑在了桌脚上,床榻那边始终没有一点儿声息。
邵萱萱茫然地看着头顶上宫灯摇曳的穗子,秦晅修长的手指抚在身上,冰块一样寒冷。
但让她更加止不住颤抖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不应该奢望的,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这样默默忍受吗?
不过,这也并不是第一次了,秦晅早提醒过她。
但那次毕竟没有共处一室,毕竟……
秦晅的声音合着一点热气从耳畔传入:“你挑的人,也就这样罢,就这么瞧着,连声都不敢出。”
邵萱萱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知道,他早看出来了!
秦晅的声音更轻了,几乎要淹没在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里:“孤现在叫他出来,你猜他敢不敢出来?”
邵萱萱张口就要骂,他及时地吻住了她,将那些愤怒和控诉全部堵住、吞咽入腹。
扯在她衣襟上的手却回到他腰上,随便扯了块配饰下来,看也不看就往床榻地下掷去。
“砰!”
的一声,显然击中了什么。
邵萱萱再一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眼泪无知觉地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到乌黑的长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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