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站稳了,橘发青年蹲了下来,似乎在尝试帮她将脚踝上端捆绑着的专用绳索和受力专用宽带解开。
他黑色风衣的下摆垂落在地上,白鸟真理子这个角度只能见他头顶不知道为什么没掉的帽子,以及勾勒出他纤细而有爆发力的手腕线条的黑色的手套。
随着绳索被丢开,青年又站了起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问道。
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谢谢,”
她下意识道,“非常感谢。”
在她道谢后,青年的橘色长发散乱的铺在肩膀上,一半简单的别在而后,一半不羁的垂下,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但白鸟真理子莫名其妙能从中出几分不知所措来。
虽然板着脸一身黑色,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人,但意外的是个好人啊。
白鸟真理子眨了眨眼,有点迟疑,“那个”
现在还能点什么蹦极的绳索应该被见了吧
好尴尬啊。
真的好尴尬啊。
中原中也在到透明的绳索和受力宽带的时候,就明白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乌龙事件。
他扶了扶头顶的帽子,有点别扭的低声了句“不用谢”
,正打算离开,就听见了老熟人的吆喝。
本来还笑眯眯靠在另一侧栏杆上的太宰治见两人,走了过来。
“呦,是中也啊”
他道,“真是太巧了呢”
白鸟真理子眼中从始至终都沉默寡言的青年在此刻就像是被戳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抬起头。
“太宰治”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怎么在这里”
怪不得,怪不得最开始到的是两个人,后来变成一个人往下跳。
原来都是太宰治这家伙干的好事
中原中也将袖子一挽,怒气冲冲的打算找他算账。
这家伙,应该也算计好了他会路过的吧就是故意想他出糗,绝对是这样的
完全插不上话的白鸟真理子被两人震惊到了。
“你们认识”
她左,右,有点迷茫起来。
“是啊,”
太宰治道,“是以前的搭档。”
他并没有避讳,反而笑着跟白鸟真理子介绍,“港口afia的干部,中原中也。
对,就是我跟你过的,个子最矮的那个啊痛痛痛”
“可恶,给我闭嘴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