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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周延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老四,那啥,你们有那啥吗?”
他问得很含糊,不过宋博彦很快就领会了他的意思,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不是不能做吗?”
想当初,他妈一知道唐糖怀孕,便拐弯抹角地交待他不能同房,说前三个月不稳定,容易流产。
周延干咳了两下,“没叫你真刀真枪,就是……那啥,你明白吧?”
顿了顿,他补充道,“有时候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是心理需要。”
宋博彦怔楞了会儿,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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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博彦洗完碗出来,唐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叹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宝贝,困了就进去睡。”
唐糖呜了声,没动作。
宋博彦怕她冻着,只好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她便径自翻了个身,调整好姿势,继续会周公。
望着那倦懒的睡颜,宋博彦眉头挑了挑,脱掉鞋子歪上床,掀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宝贝,先别睡,跟我说说话。”
被吵扰的唐糖迷迷糊糊地应道,“明天再说吧,我很困。”
听她不耐烦,宋博彦也不恼火,只将嘴凑在她的颈上轻轻啄吻,修长的大掌则从她腰侧向前,隔着衣服揉搓她明显丰-腴的胸。
唐糖被他揉得不安稳,小手捉住在胸上肆无忌惮爱抚的魔爪,“别闹……我想睡觉。”
宋博彦压住她的手,用舌舔=画着她的侧颈,“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这般挑逗,唐糖哪里还睡得着,当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下,终也被他挑起了兴儿,口中不自主泄-出嘤-吟,“讨厌死了……”
在她带着撒-娇的软绵嗓音中,宋博彦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薄唇吮-住那甜美的唇肉,轻-啃慢-碾,待她动情回应时,湿-热的舌尖才缓缓探-进她的口中,与之搅-弄交缠。
唐糖被他吻得失了神,连他什么时候解开自己睡衣的带子都不没发现,直到微凉的手触到柔软时,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扯着他作乱的手,喘息道,“不行,前三个月危险。”
“我知道。”
宋博彦扯高她的手,埋在她耳边哑声呢喃,“放心,我不进去。”
“可是……”
“嘘。”
他用唇封住她的抗拒,大手继续刚才的动作,在他轻柔的挑逗下,唐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顺从身体的感受发出猫咪般的呜-咽,而宋博彦也亢-奋起来,腿间的硬-物突突地发胀,叫嚣着想要释放。
自从她怀孕后,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她,就连晚上睡觉时都小心翼翼隔着距离,就怕一不留神擦枪走火,伤到她。
现在想来倒是太过紧张,就像周延说的,并非只有那事才叫亲密,有时候耳鬓厮磨也是种享受。
他揉着她的高耸,声音发涩,“老婆,这里好象更软更丰满了,我一只手都拢不住了……”
见她红着脸低低的嗯嗯,宋博彦知道她也动了情,便推高了她的衣服,张口含住那凸起的顶端,灵活的舌来回舔-弄着。
“别……难受……”
因为怀孕更加敏-感的唐糖被弄得浑身轻-颤,不住推着他的头,试图让他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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