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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第一次在匈牙利见到现实生活中的他们时,脑海中立刻想到了无数在国内时看到的那些印象深刻的吉普赛人形象:
卡门、爱斯美拉达、叶塞尼亚……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这些吉普赛人似乎个个都很浪漫,热情,敢爱敢恨,就象文艺作品里一样深受人们喜爱,但是到后来,她才知道,事情并不象她想象的这样。
他们的生存境遇远比文艺作品里要艰难上百倍。
在欧洲国家里,吉普赛人的名字等于“扒手”
,他们已经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是所有警察局列为“惯偷和易于犯罪”
的头等关注对象。
甚至在早年,匈牙利当局都不愿意承认吉普赛人是境内的合法少数民族。
他们就一直是被人们所鄙夷的低等民族,永远的游移于主流社会之外。
也正因受到歧视、排挤,吉普赛人又都普遍自卑,在他们粗旷豪放的天性中,又混杂着忧郁、苦涩和对社会的敌意。
“他们凭什么要被其他民族歧视,凭什么要被人骂成是‘低等人种’,凭什么一定要他们去接受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带着宽大的心去接受他们?上帝不是都说众生平等,难道他们就该受这样的苦吗?”
卢·海德轻哼了一声,低嘲道。
吴丹听完卢·海德的话,微微一笑,勾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前走,慢悠悠的说道:
“其实也不能说我们的要求有什么过分,你想,他们千百年来,一直居无定所,云游四方,行踪飘忽,没有家,没有土地,没有属于自己的地域标志,更没有作为‘国’的概念,他们不桑不稼、不猎不牧、非工非商,完全是寄生在别人的身上。
他们喜欢浪迹天涯,大篷车就是他们的流动家园。
这情况就象是一个家庭里,忽然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人,不知道生产劳动,只知道赖在别人家里占用资源,到最后,拍拍屁股走人,换成是谁,谁都不会喜欢他们。
我们人类在漫长的岁月里,经历了无数的变故,战争、瘟疫、朝代更替,疆界变化,工业文明取代了农业文明,现在又是一个崭新的信息时代,这样快的社会变化却永远无法影响到他们,他们从来都是在流浪,那样原始而古老的生活方式,就算不介入别人的世界,可也从来不曾融入任何时代,任何社会。
他们总是不停的生孩子,却不送他们去受教育,就算他们的确有唱歌和跳舞的天赋,那又能怎样,自然永远会处在社会最底层,如此游离于主流社会之外,以行乞和偷窃为生存手段,怎么能适应这个社会,又怎么能让我们去适应他们!
海德,你不要因为停职检查的事情把你闹得如此看不开,何必如此钻牛角尖?你在这里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了解匈牙利,更了解西方社会的心态。
更何况,吉普赛人的情况和我们中国人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们之所以受歧视和排挤,完全是因为他们这个民族太过弱小,没有与西方世界抗衡的能力,没有值得尊敬的文化,而我们华人被歧视和受排挤,除了某些客观原因外,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西方世界怕被我们华人所影响,所渗透,他们怕一个逐渐强大起来的华人群体侵蚀了他们所保有的那些被他们称为‘文明’的社会和意识流,所以他们不顾一切的要排挤我们,打压我们。
说到底,他们是忌惮我们!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卢·海德听着听着,逐渐放慢了脚步,最终他在街角处站定,皱着眉头看向吴丹,上下打量着她,用带着浓浓的质疑口气说道:
“你的口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把我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胆小又总说不清话的姑娘到哪里去了?”
“嘻嘻,人总是在变的嘛!
环境是可以改变人的,你忘了我是学什么专业的,旅游管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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