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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瑄视线沿周环绕一圈,赧然收回。
几个人影从人群里消失,一如根本不曾来过。
阿瑄心里乒乒乓乓敲打起锣鼓,当时说答应便答应了,竟然忘记派人通知慕容白,不知他从手下人嘴里听说自己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后,脸色会青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慕容白式的典型臭脸,阿瑄嘴角不由勾起一丝暖暖的笑意。
小的时候,她不管走哪儿,都能随处看见慕容白。
起初是他总和林慕年一起,然后见到她之后变成三人行。
走一路吵一路,她说天热,慕容白就扯她体虚;她说天冷,慕容白就扯她体弱;她说风景好,慕容白嗤之以鼻……只有当她不由自主维护着慕年或者慕容白的名声时,慕容白的脸色才会稍微正常一点,颇为骄傲地轻笑一声。
那个时候,每每内心委屈酸涩一团的自己,在做任何事之前,哪里会考虑到慕容白会不会同意?
有的时候,机缘真的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情。
囚车啪啦啪啦往前缓缓前行,途径一座石桥,终于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阿瑄难以抑制不笑,就低下头佯作睡着,不敢看向外面。
囚车近了,慕容白才张口:“不知林府人,为何要囚禁我的未婚妻子?”
驱使囚车的是林府的一把好手,也是有了年纪的人,听到这般冷冰冰的话语,也忍不住躬了身子,带了几分讨好的样子回答:“慕容公子,这位姑娘刺杀我们老爷,老爷下令抓住她,这……可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决定的啊。”
慕容白不声不响,只是动了下袖子,腰间的长剑刺出,“唰”
的一声深深钻入领头的马匹的前蹄前一寸,银晃阴冷的白光一道过去,马匹受了惊吓,嘶鸣着连忙抬脚。
那下人面上这才不堪起来,收起了先前乞怜讨好的模样,正色面向慕容白。
慕容白不为所动,甩下两个字:“放人。”
那位下人皮笑肉不笑说:“慕容公子的命令,恕老奴难以听从。”
事态突然严重,围观的群众不由众说纷纭。
有的道是慕容公子原和现在囚车里的女人是一对,拒绝了林府千金的婚事,让林府府主生气,是故派人擒了慕容公子的未婚妻,以此挽回林府的面子。
有的道是这囚车里的女人是慕容公子和林府千金的婚姻介入者,这慕容公子迷恋这个女人,推了亲事,这才有了今天的闹剧。
有的道是这个囚车里的女人爱慕慕容公子太久,为了彻底断绝慕容公子和林府千金的关系,潜入林府想要除去林府千金,谁知错手伤了旁人,如此自作自受,慕容公子前来是算账的……
然而无论外界传言如何丰富多彩,慕容白岿然不动,目光直勾勾盯着那埋着头的女人,皱皱眉头,这个女人真是连装睡都不会,肩膀一直抖着,分明就是在忍着笑!
不禁有些恼怒,敢情自己专门跑来劫车,她当这是件好玩的事情?
眸子一沉,慕容白往前走了几步。
领头的马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抵到了囚车上退无可退,才悲哀的嘶鸣起来。
慕容白径直越过它,站在囚车前方,说了句:“这么喜欢待在这里低着头笑,看来你过得还不错,那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
这领头的马匹方才觉得自己想多了,原来慕容公子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不禁恼怒的拔拔蹄子,表示抗议。
慕容白斜睨了它一眼,它这才不甘不愿耸拉着脑袋走回原来的地方。
阿瑄委委屈屈抬起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我……”
支支吾吾半天,始终说不出自己是上当了这样自取其辱的话语,于是嗫嚅着垂下头。
慕容白无力抚上眉心:“等我。”
阿瑄眼睛一亮,知道他已经有了法子,无比希冀的看过去。
慕容白轻笑一声,心情颇好的解下外袍,直接挂在囚车上面,围了一半,好歹挡住了别人看阿瑄的目光,才走到马前轻巧的拔起剑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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