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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无法理解的这些事,我本该理解,却始终心怀侥幸……所以在陛下您违世绝俗的时候,我选择了妥协,”
安永木然回答,这时候终于转过脸望向奕洛瑰,颤声哽咽道,“真正的崔永安,不可能接受您的安排娶一名胡族女子,所以这件事是我的错。
您看这躺在棺中的人,就是我犯下的罪……”
说罢他手指着堂中棺柩,双眼直直盯着奕洛瑰。
奕洛瑰被他惨白的脸色震住,心中愧悔,双唇嗫嚅了许久,却终究只能沉默。
心中的负罪让奕洛瑰脑中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了崔府,待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信马由缰走出了很远。
眼前的街道忽然变得有些陌生,他鲜明的服色让街头的百姓全都自觉回避,一时长街寂寂,竟让这一座属于他自己的城池,在他眼中生出了种种不真实的幻象。
他时而相信眼前其实是一座空城,自己孤身将之攻打下来,却在凯旋的一刻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他时而又觉得自己其实落进了一片汪洋大海,孤军深入到一座陌生的城邦,四周正埋伏着数不清的敌人。
奕洛瑰的心被这亦真亦幻的错觉颠倒,飘飘荡荡没个着落,就在他困惑得几乎要发疯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钟磬声。
奕洛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便远远望见了浮图寺中的七层宝塔。
曾经有一个人告诉过自己,他在这座佛寺中放下了诸多烦恼。
那么,是不是今天自己也可以去那里寻得答案,求一个心无迷惘?
奕洛瑰心中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扬鞭策马进入了浮图寺。
寺中的小沙弥不识天子,望着下马的奕洛瑰憨憨傻笑。
奕洛瑰也是头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于是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了大殿,好奇地抬头打量着满殿的神像。
这些庄严、肃穆,在缭绕的香烟中双目微瞑的泥塑,就是为崔永安消除了烦恼的神祗?
这时寺中的住持见到了奕洛瑰,恭敬地上前与他行礼,奕洛瑰便想问他一些话,哪知住持一开口就是梵语,只能通过一旁的小沙弥代为翻译:“陛下万岁,大和尚祝您轻安喜乐。”
“罢了,我可不想听那些虚的,”
奕洛瑰摆摆手,在一个蒲团上试探着坐下,叫来那小沙弥说话,“我来这里,本想请你师父帮我解惑,我既然听不懂他说话,就由你代转。”
小沙弥笑着点点头。
奕洛瑰便问道:“有一个人说我手中有把看不见的屠刀,这是什么意思?”
小沙弥转头将这句话用梵语问住持,与师父交谈了几句,这才双手合什回答奕洛瑰:“陛下,大和尚说:‘杀盗淫、贪恚邪、两舌恶口、妄言绮语、及一切妄想妄念、颠倒执着,都是屠刀。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
奕洛瑰听了小沙弥的话,沉思许久,忍不住又问:“如何放下屠刀呢?”
小沙弥便又问住持,这一次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陛下,大和尚说:‘若想放下屠刀,需参悟戒、定、慧三字。
’”
奕洛瑰听了小沙弥的话,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却是越想越觉得气闷:“我有许多疑惑都想弄明白,可这样说话太费劲,你会写字吗?我要你将大和尚说的话,还有你们佛家讲求的那些经典,全都写下来给我看。”
小沙弥羞赧地笑了,望着奕洛瑰摇了摇头:“陛下,我不会写字。”
奕洛瑰叹了口气,站起身摸了摸小沙弥圆圆的脑袋,离去前对他低声道:“不要紧,今后我会请最好的师傅教你。”
在奕洛瑰离去之后,小沙弥便又抬起头将这句话译给住持听,这一次大和尚却微微笑了,望着奕洛瑰的背影用梵语低声道:“是何良医手执明镜,使阿修罗得睹眉间宝珠,遂舍恶念而生慈心耶?”
小沙弥听不明白,望着住持问道:“大和尚,什么叫眉间宝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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