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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帐中光线昏暗,奕洛瑰的一双眼睛却如饿狼一般精光四射,直把安永看得毛骨悚然。
“陛下……”
安永偏过脸,咬着牙推拒奕洛瑰花样百出的盘弄,义正词严道,“陛下选这样的时间……私入微臣内闱,实在是非礼无状。”
奕洛瑰不理会安永的抗拒,我行我素地压在他身上,低头玩赏了一会儿他中衣上金线绣的蕙草,腻了又将之剥去,流连着衣下细腻温热的肉体,沉迷至深时,才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那又怎样?你还在奏疏里说我功高虞舜,德比轩辕呢……”
安永瞠目,红着脸提醒道:“陛下,那都是奏疏格式里的客套话……”
“我才不管你客套不客套,反正你那奏疏里面,明明白白写了。
还有‘俯念民情’、‘仰报天恩’也都是你写的,”
奕洛瑰伏在安永身上,低头重重地吸了一下他的嘴唇,“反正我已经俯念民情了,现在倒要看看你……如何仰报天恩?”
这一下安永彻底混沌,再想不到奕洛瑰会如此曲解文字。
他无话可说,傻傻地被奕洛瑰抱坐起来,胸膛紧贴在奕洛瑰滚烫的怀抱里,感觉到他的手正缓缓沿着自己的尾椎下滑。
“不……”
安永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怕什么?”
奕洛瑰揉弄着安永,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身上,于是两人的分身亲昵地挨擦在一块儿,一冷一热、一软一硬,摩弄得两个人同时都受不住,不由自主地闷哼起来。
这时奕洛瑰忽然伸手推开床屏,床屏双扉吱呀一声轻轻分开,连带着撩开了密不透风的帷帐。
残烛的微光一下子照入帐中,安永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奕洛瑰抱到榻边,转身面朝外,赤裸的双足踩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奕洛瑰咬着安永的耳朵,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洋洋,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走之后,这屋里的镜子都得留着,一面也不准你收……”
安永忍不住压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只能无可奈何地双目半睁,从镜中的各个角度,看着奕洛瑰将自己的脆弱拿捏在手里,乐此不疲地揉捏搓弄。
镜中那个气喘吁吁、浑身发颤、汗如雨下的人,就是自己;继而脸色绯红、饧眼如醉、忍不住扭腰呻吟的人,也是自己……怎可以堕落至此!
安永不由伸长了脖子,仰头枕着奕洛瑰的肩,像溺水,也像上绞架一般,双手紧紧攀住床屏的木板,两脚也因为畏冷而高高抬起,吃力地踩在榻上,缩紧了脚趾头。
这样的姿势足够奕洛瑰趁虚而入,于是他用安永射在自己手心里的精液权充润滑,抬高了腰,让安永缓慢而无可挣扎地将他的分身坐进体内,钉了楔子般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二人的姿势落入镜中,一瞬间便如野火燎原,点燃了两双蕴满情欲的眸子——套在一处的地方更加敏感火烫,安永终于自暴自弃,心如死灰地攀住床屏使力抬起腰,上下套弄起来。
“陛下,陛下……”
安永直直望向镜中,却只看见泪眼朦胧的自己,身后那个肆意驭使自己的人竟似晃动成了一个虚影,昏暗中看不分明,“随我是忠臣、罪臣还是幸臣,降我一道罪吧……”
与其沉溺在罪孽之中,不如受惩。
“降罪……又能惩罚谁呢?”
奕洛瑰低下头去,舌头舔舐着安永汗湿的脊背,目光却在体温和气氛的火热中逐渐变冷,到最后他只得闭上双眼,重又将安永抱进床中埋首冲刺,一遍遍笞挞他,也拷问自己:
是自己,是自己当初破开金城,在二人之间划下了天堑。
所以只要人,自己就只要人!
这人既然无心,就随他无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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