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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韩月朗都把坛子放下了!
韩月朗又喝了口酒,道:“她吵着要进剧院,我本来挺反感的,但见她的确有两把刷子,便应允下来,给她取了花名。”
朱大醉偏偏要问:“什么花名?”
“酒盏。”
朱大醉偏偏要笑:“哎哟哥,你这么个嗜酒人,叫人家‘酒盏’,是何居心?”
韩月朗一脸严肃:“纯属巧合,切莫歪曲。”
稍后,他又道,“近日,我同骆娘子是多有接触,但聊的都是戏上的事。”
韩月朗脸上严肃散去,道:“然后,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是,我想着让她读读《世子》的本子,还没开口,就发现她已经在钻研了。
对戏时,觉着有一处要改,还没提,她就按我心所想演出来了。
夜里在门口目送她回家,想着她冷不冷,就瞧见她打摆子了。
诸如此类,挺多的……默契?巧合?”
朱大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韩月朗横他:“你笑什么?”
莫名其妙。
朱大醉笑嘻嘻:“就是一点点的如这般,觉着这个人同自己是天生一对的!”
韩月朗坐起来怒斥:“瞎说什么!”
朱大醉赶紧道:“是、是,我瞎说什么……”
心里默默接三个字“大实话”
。
起哄着闹着,朱大醉突然想起报上描述女方的体态,便滞了一下。
想直接向韩月朗求证,却也知道这样对小娘子不礼貌。
文化人,可不能只论身貌。
朱大醉便旁敲侧击:“哥,那位小娘子,可有……什么缺点没?”
“贪财、贪吃。”
韩月朗迅速作答,接着,思索半晌,又补充:“有时有点凶,有时又怯怯的……但这两条不能算缺点。”
韩月朗站起身,又去拿了一坛酒打开——不知不觉已喝完一坛。
许是酒意微醺,韩月朗的话有些多:“报上谣言颇多,我是不屑的,清者自清。
但骆娘子姑娘家,又总怯,面对污蔑,不知她受不受得了……希望没有连累她。”
朱大醉叹了口气:“要想不连累人家,你以后就不要掉水里吶!”
韩月朗怒道:“那还不被你小子害的,用劣马冒充千里马!”
“息怒息怒,哥哥再饮一坛?”
韩月朗又喝上酒,感慨非常:“落水那次,她把我救上来,坐到地上。
我打算起身,突然眼角就瞥见了她,然后她嘴角带着笑,我担心唐突,只好重坐下来。
瞧她还是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望她,发现她在从上至下打量我,一时间我不知所措,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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