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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找藿香看看。”
师父问妖孽娘。
妖孽娘摇头:“医者,注生不注死,要她救人可以,其它可没办法。”
半晌,师父沉重地点了点头:“如此,我们去了。”
妖孽娘转头走向松下:“出状况了带她来找我,这种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师父点头,又是一挥衣袖:“走吧。”
这次直接瞬移到了掌门起居室。
师父冲苏峭一点头:“少留,你们且去吧。”
我犹豫了下,眨吧眨吧眼睛问师父:“师父,我的历练还没完成哪,我可不可以再下山哒?”
我是楼山的异端,唯一一个十五岁出门历练的,也是唯一一个还没历练完就回来的。
我怎么也不能太异端了,至少把历练完成嘛,至于到时候要不要回来,那就看天了。
师父看了看我,伸手在我右手手背上画了个符:“去吧,想回来就回来,师父在你手背上留了符,可不受幻阵影响。”
“嗯!”
我重重地点了个头。
苏峭向师父一施礼:“苏峭在楼山叨扰多时,如今且随小木一起下山。”
师父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我拉着苏峭离开,没走几步又听师父在后面喊:“小木……”
我回过头去,师父定定地看了我一回:“有什么异常就回来,凡事有师父。”
“嗯!”
我又重重地点了个头,然后飞快地转回头去继续向前走。
“小木……”
苏峭在我身旁轻轻说:“你哭了。”
我胡乱地擦干眼泪,激动道:“太感动了,师父对我太好了!”
生怕苏峭不信,我骄傲地举起自己的右手:“你知道吗,打小师父就对我特别好,我可以说就是师父一个人带大的。
其实师父是特别严肃迂呐的一个人,可是他事事给我开后门,就比如我手背上这个随时可以回来的符,我的那些师兄们可没一个享受过这种待遇,若是他们自己不能破阵的话,这辈子就不能回楼山了!”
这么说着突然想起以往来。
师父的确对我特别好,六岁,是师父牵着我的手把我从药王峰带回来的,从此师父亦父亦师,天冷嘱我加衣,天热为我驱蚊,会笨拙地为我束发,会细心地为我盖被,这些其实都不像一个掌门会做的事,尤其师父还是这么严肃的一个人。